程垣自然能夠察覺到宋城態度的變化。
而宋城的心思，也近乎要擺在檯面上了。
宋城笑著：“既然這麼巧，封寧你不會介意我們一起吃吧。”
一頓早餐而已，更何況對方幫助了自己這麼多。
封寧自然是不會介意的，不過她還是將詢問的目光，放在了程垣的身上，畢竟這次是她請程垣的局。
原本美好的早餐時光，就這麼被人給打擾了。
程垣皮笑肉不笑：“宋總，這個時間點不在公司辦公，而是出來吃早餐，難怪宋氏集團最近公司股份下跌了兩個點。宋總的心思，不在公司上面啊。”
他的語氣冷淡，話語卻是格外的扎人心。
宋城臉上的笑容一僵，一向好脾氣的他此刻也覺得有些惱。
不過很快，他又反應過來：“我們宋家家大業大，這點子的起起伏伏，還是能夠承擔得住的。倒是我沒想到，封寧你怎麼會跟公司的一個小藝人出來吃飯，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
按照程垣現在在娛樂圈的地位來說，確實只是一個十八線小藝人，畢竟他什麼作品都沒有，最出圈的也就兩三張路透圖而已。
一個小藝人根本就不配跟封寧一起吃飯。
這一開口就是爭鋒對麥芒，眼中似乎有火花在碰撞，周圍的火藥味彷彿也濃了好了幾度。
封寧見到眼前這一幕，她單手撐著額頭，不免覺得有些頭疼。
周圍三三兩兩的客人，被這動靜驚動，也不由得將目光落了過來。
這可是五星級飯莊，要是穿出去，難免會讓人笑話。
封寧忙說著：“宋…宋城，要不然你還是坐下來再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