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毛料一側的癬的時候,林躍臉色頓時像吃了蒼蠅屎一般。
他又一次被老天玩了,本來以為很完美的一塊毛料,現在卻給了他好瓜讓豬給拱了的感覺。
眼前的癬竟然是豬鬃癬!
這樣的癬就像豬鬃一樣一根一根的扎進去毛料裡面。這種癬破壞性大,能扎進石頭深處,甚至無處不有。這種毛料只能做花牌,因此開價的時候絕對不能當色料(好翡翠)買。
當抹崗於是碰到豬鬃癬.......於是杯具就這麼產生了。
林躍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換成其他的癬,這塊毛料價值或許在幾百萬以上,但是現在看來,最多幾萬塊錢,那還是裡面的翡翠極其大的情況下。
直接舉手說自己鑑定完了,還是繼續鑑定?
林躍一時間有些遲疑了,因為碰到這樣的豬鬃癬,裡面即使有翡翠也不成樣子了,根本無需繼續鑑定下去。但是不繼續鑑定下去,他又覺得心裡不是很安穩。
不對!
林躍突然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剛才謝玉斌鑑定這塊毛料的時候用了八分鐘半,拋去走火入魔的半分鐘,他還用了八分鐘,單憑一個豬鬃癬就可判定價格毛料怎麼會讓他花了這麼長時間,尤其是謝家還是研究癬的家族,這種情況更不可能發生。
難道其中有什麼自己沒看到的地方?
林躍急忙看向眼前的癬,確定是豬鬃癬無疑,這就讓他更加疑惑了。
一個豬鬃癬怎麼可能讓謝玉斌看這麼長時間。
難道他還的那個的其他的鑑定方法,看到豬鬃癬後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去鑑定了其他的特徵?也不對啊,謝家不是隻會賭癬嗎?他怎麼可能會其他的鑑定方法?
不過很快,林躍就自嘲了笑了起來,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哪還有這麼固步自封的家族,他絕對相信謝家的人絕對學過其他的賭石方法,只不過賭癬的方法作為家族的根基所在,只有很少人學了。如此說來,謝玉斌既學了家族特有的賭癬的方法,又學了外面的賭石方法,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林躍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在做糾結,既然謝玉斌都花了這麼長的時間鑑定這塊毛料,那他再繼續鑑定下去也無妨,反正他現在用多個時間比對方少,有足夠的時間供他揮霍。
果然,林躍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他忍不住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幸好繼續觀察了,要不然這塊毛料他就輸定了。
在他面前毛料上的一腳竟然是蕎麵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