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鈴聲響起,吵醒了熟睡中的凌晨。
“喂?老傢伙,那些合同有問題嗎?”凌晨按下接聽鍵,嘟囔著問道。
“暫時沒發現問題。”
“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嗎?”凌晨從床上坐起來:“老傢伙,乾脆我把張百川綁了,嚴刑逼供算了!”
“不行。”
“那我總不能就盯著他們,不幹別的了吧?”
“你自己想辦法,但不能採取極端手段,否則有悖我們替天組織的原則。”
凌晨撇嘴:“得,等我先查查張百川是不是為富不仁,要真是為富不仁,那別怪我對他下手了!”
“隨你,這是小事兒!”那邊話鋒一轉,換了個話題:“馭天武訣還是沒反應嗎?”
凌晨摸了摸骨牌,搖搖頭:“一點反應都沒有,是我太廢柴,還是這玩意兒根本沒用?”
“按照傳統古武修煉條件來說,你確實是廢柴一根!這個世界上唯一適合你的,就是馭天武訣!”
“你怎麼就知道馭天武訣有用呢?會不會是前人惡作劇,搞了這麼個東西出來?”
“不要灰心,繼續嘗試吧!想站在巔峰上,那唯有馭天武訣!另外,我的希望,也在你身上!”
凌晨點點頭:“嗯,我知道了,我不會放棄的。”
“好了,那就先這樣,有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那邊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凌晨放下手機,把玩著骨牌,要不是這玩意兒能示警,他還真就尋思老傢伙在地攤買來逗他開心的!
“奶奶的,真是骨牌虐我千百遍,我待骨牌如初戀啊!”凌晨嘆口氣,戴上骨牌,下床洗漱,準備離開酒店。
半小時後,凌晨拎著皮包離開藍調酒店,回到車上後,他找出張志文的電話,撥號過去。
“喂?哪位啊?”
“大鼻涕,是我,凌晨。”
“啊?晨哥,什麼事?”那邊清醒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被‘大鼻涕’三個字給刺激到了。
“我找你老子有點事兒,他現在在教育局嗎?”
“對,晨哥現在在哪?我帶你過去?”
“行,那我們教育局門口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