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Jeep自由光,在廖冰兒的操控下,就猶如一頭咆哮而瘋狂的猛虎,嘶吼著,轟鳴著,竄過一條又一條街道,闖過一個又一個紅燈。
副駕駛上,凌晨額頭冒出冷汗,倒不是因為車速過快,而是因為車內越來越冷越來越壓抑的氣氛!
“那啥,冰兒,這是你闖的第十一個紅燈,你這算知法犯法吧?”凌晨終於忍不住開口。
“閉嘴!”廖冰兒聲音冰冷,想到剛才張羽晗抱著他親吻的畫面,她踩著油門的腳,再次加大了力度,轟鳴聲更甚。
“哎哎,慢點開,車都發飄了,萬一來個車毀人亡,咱倆可就做了亡命鴛鴦了!”凌晨嘴角抽搐,能把美系車開到發飄,足可見廖冰兒的瘋狂。
“滋……”聽到凌晨的話,廖冰兒猛地一腳,狠狠踩住了剎車,整輛車猛烈抖動,發出刺耳的剎車聲。
慣性使然,凌晨差點一頭撞擋風玻璃摔出去,好在他下盤較穩,愣是控制住了身體,但他也嚇出了冷汗!
“你瘋了?!”凌晨扭頭,看著廖冰兒。
“下車!”廖冰兒語氣冰冷。
“下車?”
“對,我讓你下車!”
凌晨左右看看,臥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周圍黑乎乎的,估計打車都沒地兒打去!
“我不想和你這種人同坐一輛車。”廖冰兒俏臉上,帶著幾分厭惡和噁心。
“額,我是哪種人啊?”凌晨哭笑不得:“冰兒,你得把話說明白了啊!”
“你和張羽晗是什麼關係?”廖冰兒瞪著凌晨,終於問道。
凌晨看著廖冰兒因生氣而上下起伏的胸口,輕輕舔了舔嘴唇:“這不是都知道嗎?那小丫頭要跟我學功夫,我是師父,她是徒弟。”
“就這麼簡單?”
凌晨哭笑不得:“那當然了,你要多複雜啊?”
“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師父和徒弟需要親嘴嗎?”廖冰兒聲音,猶若三九寒冰。
“……”凌晨心中一跳,得,果然吻出事兒來了!
“怎麼,在考慮怎麼解釋嗎?”
“冰兒,我覺得你愛上我了,要不怎麼會吃醋呢?”凌晨故意用怪異的目光盯著廖冰兒,企圖改變這個沉重而蛋疼的話題。
“我沒吃醋,我只是瞧不起你這種人!”廖冰兒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