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正說著話，張羽晗從外面進來了：“爸，啥時候開始？”
“呵呵，來，爸問你點事情。”張百川笑著，把女兒拉了過來：“剛才在外面，是怎麼回事？”
“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幹嘛還問我？”
“額，那我想聽你說啊。”張百川苦笑一聲：“那年輕人是誰？”
“不就是陳藍的秘書嗎？”
“那你怎麼叫他師父？”
“哎呀，這是我的秘密，不許打聽！要是再打聽，我就跟我媽說，你和那騷狐狸秘書在辦公室亂搞！”張羽晗威脅著說道。
張百川笑得更苦：“行行行，我不打聽，不過你可別輕易相信別人，注意自己的安全，聽到沒有？”
“嗯，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什麼，心裡有數。”張羽晗點點頭。
“好了，出去自己玩，我也準備一下，今晚的酒會該開始了。”張百川站起來，看看時間：“老謝應該在路上了，先不等他了。”
外面，陳藍看著凌晨，似笑非笑：“說說，你是怎麼收服張羽晗的？這丫頭可不是簡單角色，竟然對你服服帖帖的，真是讓我好奇啊。”
“沒什麼，上次我不是潛入百川集團嘛，被這妞給撞見了。”凌晨也沒瞞著陳藍，就把他和張羽晗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陳藍點點頭，忽然想到什麼：“對了，你還沒告訴我，能不能和張百川合作呢。”
“可以了，張百川沒什麼問題。”凌晨點頭，當初他懷疑張百川勾結狼眼，所以不讓陳藍和張百川一個馬上要死的人合作。
“哦。”陳藍點頭，她相信這個小男人不會害自己就是了。
凌晨剛準備說話，目光一閃，心中一動：“藍姐，我去趟洗手間。”
“嗯。”陳藍沒多想，點點頭。
凌晨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剛到門口，就感覺自己肩膀被拍了：“師父，你偷偷摸摸幹嘛呢？不會又要當賊偷東西吧？”
“偷你妹啊偷！”
“偷我妹？那就不是偷東西了，是偷人了。”張羽晗認真地說道。
“靠，老子再說一遍，我不是小偷！要是再提這個字，我就把你逐出師門！”
“額額額，我以後不說了。”張羽晗忙搖搖頭：“師父，那你幹嘛呢？”
“嘿，你跟我進來就知道了，別出聲啊！”凌晨說完，拉著張羽晗的手，就鑽進男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