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太醜，我見到你不想說話！換個美女來，用一下美人計，說不定我什麼就都招了呢。”凌晨翹著二郎腿，邪笑著說道。
“不用你現在嘴硬，馬上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知道你是總參的，不過這裡是雲海市公安局，是我說的算的地方！”
“真的？那你當孫長德是個屁啊？”
“哼，少廢話，一會就讓你知道我趙空明的厲害！”趙空明說完，衝心腹手下使個眼色。
“趙空明，你是沒腦子還是腦袋讓驢踢了？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能讓你變成白痴？”
“是嗎？”趙空明掏出槍，指著凌晨：“我承認，你很厲害，但那又如何？只要你敢反抗，我就敢殺你！”
凌晨皺眉，剛準備動手，審訊室的門再次開啟，廖冰兒從外面進來：“趙副局長，你在做什麼？”
“廖隊長，這件案子太過惡劣，我親自來處理。”趙空明見廖冰兒又插手，冷下臉來，擺出副局長的架子。
凌晨有些好笑，區區一個副局長，也許在廖冰兒眼裡連個屁都不是，他自己卻覺得自己很拽，真是井底的蛤蟆，可悲可憐可嘆吶！
“冰兒，你救了這老小子一命。”既然廖冰兒來了，凌晨也就不打算再動手，要不她又該不高興了。
廖冰兒看了眼凌晨，然後對趙空明說道：“趙副局長，我剛才給孫局長打了電話，他指派我來負責，如果你有異議，可以給他打電話。”
“哼，你少拿孫長德來壓我，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趙空明說完，當即掏出手機，撥出號碼。
“喂，孫局，我是趙空明，凌晨殺人案我想親自來負責！”
“交給廖冰兒，你回去休息吧，老趙。”孫長德說完，不等趙空明再說話，就結束通話了。
“喂？喂？”趙空明眼睛噴火，臉上的肥肉抖動著，孫長德也太不把自己看在眼裡了吧？
“啊哈，我就知道你這胖子剛才吹牛逼，說什麼雲海公安局是你說的算的地方，現在看來，孫長德根本把你當一個屁啊！你以為你是狗啊，隨便撒點尿，就覺得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了？回家洗洗睡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凌晨嘲弄著說道。
趙空明把牙咬得嘎巴作響，他很想一槍幹掉凌晨，但他知道，當著廖冰兒的面，一旦他開槍，那他自己也得完了！
“不用你囂張，我會盯牢這件案子，你殺了六個人，一定難逃法律的嚴懲！”趙空明說完，一拍桌子，站起來向外走去。
“等等！”
趙空明腳步頓了頓，回頭看向凌晨。
“胖子，回去把你吹牛逼的毛病改改，然後把牛逼還給牛，牛也需要性生活的。”凌晨說完，擺擺手：“好了，可以走了。”
“……”
“哦，對了，不吹牛逼，你可以吹氣球啊！”凌晨想到什麼，給出了建議。
‘砰’，趙空明一腳踹開審訊室的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們也走吧。”廖冰兒對剩下的警察說道。
“是，廖隊長。”
等所有人都離開審訊室後，廖冰兒坐在椅子上，隔著審訊桌，看著凌晨：“陳藍走了。”
“嗯。”凌晨點頭，身子探起，湊到廖冰兒面前：“冰兒，你說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咱倆這算不算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