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裡,凌晨等得有點不耐了,怎麼廖冰兒還不來?正尋思著,一陣腳步聲響起,一道靚影出現在門口。
“冰兒,你來了。”凌晨扔掉香菸,笑著站了起來。
廖冰兒冷著一張俏臉,入目的,是破碎的房門以及幾具冰冷的屍體,還有斑駁的血跡,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兒。
“凌晨,你惹大禍了,知道嗎?”廖冰兒看著凌晨的笑臉,一股怒火自心頭迸發,這小子殺了六個人,現在還有心情笑?
“呵呵,不就是殺了幾個該殺的人嘛。”凌晨滿不在乎:“來,冰兒,坐下說,你的傷都好了?”
“不就是殺了幾個人?”廖冰兒差點抽在凌晨的笑臉上:“殺人是死罪,你知道嗎?!”
“我又不是法盲,當然知道殺人死罪了。”凌晨點點頭:“不過,你不覺得他們都該死嗎?”
“該死也輪不到你來殺,有法律來嚴懲他們!而且,他們罪不至死!我都說了,讓你別衝動,等我來,可你卻把他們給殺了!”
凌晨點上煙,吐了個菸圈:“法律?如果法律真的能制裁一切,那也就不需要我們了!”
“什麼?”廖冰兒一愣,他怎麼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呵呵,沒什麼。”凌晨笑了笑,搖搖頭:“冰兒,你來這裡,是幹嘛的?”
“我當然是來抓你的!”廖冰兒恨恨地說道。
凌晨笑得有些玩味兒:“真的?好啊,我都說了,雲海市只有一個警察能抓到我,那就是你廖冰兒!來吧,手銬呢?”說著,他舉起雙手。
“你……”廖冰兒更怒了,這傢伙以為自己真是來抓他的嗎?
“冰兒,快來抓我,我是你的俘虜哦!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的心就被你俘虜了……”凌晨更來勁了,把手伸到廖冰兒面前,腆著臉笑道。
廖冰兒聽到凌晨的話,心中微微一顫,頗為複雜。可當她觸及到凌晨臉上的壞笑時,不由俏臉一寒,不給這傢伙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來勁了!
‘咔吧’,一副冰冷的手銬,銬在了凌晨的手腕上,廖冰兒冷聲問道:“現在你滿意了?”
“冰兒,你把我給抓到了,是不是有功?”凌晨笑著問道。
“閉嘴!”廖冰兒再也忍不住,衝著凌晨怒吼:“夠了,凌晨,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知不知道,你一衝動,有多少關心你的人要傷心流淚?大家都在為你想辦法,可你呢?卻滿不在乎!”
凌晨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他看出來了,廖冰兒是真的怒了:“那個,冰兒,如果我被抓判死刑,你也會傷心流淚嗎?”
“不會!”廖冰兒說得斬釘截鐵。
凌晨聳聳肩,他能看得出來,這妞在口是心非!“冰兒,你剛才說大家?除了你,還有誰在為我想辦法?”
“我已經把你的事情告訴我爸了,他正在聯絡總參的人,無論如何,你都掛著總參的身份,地方上無權過問!”廖冰兒見凌晨終於認真些了,也顧不上再發怒。
“哦,對,我是總參的人。”凌晨點點頭,嘴角勾勒起一絲弧度:“冰兒,你在關心我,對不對?”
“沒有。”廖冰兒搖搖頭:“凌晨,記住,是他們先綁架了你妹妹,你來救人,純屬自衛!”
“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