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覺得也是。”凌母點點頭,自己兒子是最棒的。
“好了,你們兩個別剃頭挑子一頭熱了,小晨馬上要去上學了,人家安醫生是醫院最有前途的女醫生,不合適的。”凌朗潑了冷水。
“怎麼不合適?女人,再有能耐,終究也是一個女人嘛。”凌母看著凌晨:“兒子,媽會支援你的。”
“好嘞,有老媽的支援,我就有動力!”凌晨笑了笑,其實也並沒有多放在心上:“我們去買點營養品吧?”
凌母搖搖頭:“不用,家裡有牛奶什麼的,挺不錯的。”
“那玩意兒哪行啊?上車,我們去買營養品。”凌晨開啟車門,讓父母上車,來到附近一家大型商場,買了不少補品。
“小晨,這得花多少錢啊?”凌母看著購物車裡如小山般的營養品,有些不捨問道。
“媽,以後您就別心疼錢,敞開了花!”凌晨說著,又去拿了幾條香菸扔在購物車上:“爸,以後您就抽這種,別再抽哈德門了。”
凌父凌母見凌晨這麼說,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看來兒子這些年,在外面真賺了不少錢啊!
剛準備結賬離開,凌晨兜裡手機響了起來,看著號碼,嘴角翹起,這妞難得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呢?
“喂,冰兒,什麼事啊?”凌晨笑著,用曖昧到肉麻的語氣說道。
“……”那邊沉默了幾秒鐘:“凌晨,你能不噁心嗎?”
“咳咳。”凌晨咳嗽幾聲:“那個,什麼事?”
“那個男暴徒自殺了。”
“自殺了?”凌晨一愣,隨即來了一句:“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凌晨,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廖冰兒冷聲說道。
凌晨撇嘴:“得,人都死了,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說,你們警察是幹嘛吃的,那麼大一活人都看不住,能讓他在眼皮子底下自殺?”
“是一時疏忽了。”
“那你找我是幾個意思,人死了,我也沒什麼能讓人死而復生的靈丹妙藥,就算真有,我也不會浪費在一個暴徒身上啊。”
“剩下那個女人,自殺未遂,我覺得她應該知道不少秘密,可是卻撬不開她的嘴巴,你能幫我嗎?”
“嚴刑逼供唄,什麼老虎凳、辣椒水,實在不行就滴.蠟,皮鞭……”凌晨向旁邊走幾步,離父母遠一點,怪笑著說道。
“凌晨,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我希望你不要嬉皮笑臉!”廖冰兒發怒道。
“行,嚴肅問題,那等我有時間去找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撬開她的嘴巴。”
“你現在就過來。”
“現在沒空。”凌晨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