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點頭,客人怎麼要求,她就怎麼做,開啟紅酒倒入醒酒器,空氣中瀰漫著特有的酒香,很好聞。
服務生剛把酒倒上,菜餚一道接著一道送了上來,在凌晨的示意下,服務生退出了豪華包。
孫若愚見酒也倒上了,菜也上齊了,凌晨再在這,就有點多餘了!他裝模作樣站起來:“不好意思,剛才茶水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間。”說完,出門去安排了。
凌晨看著孫若愚的背影,嘴角翹起,呵呵,想陰老子?“那個,冰兒,我茶水也喝多了,去趟洗手間。”說著,也晃晃悠悠離開了包間。
孫若愚來到洗手間,左右看看,見沒什麼人後,拉開隔斷間的門,快步走進去。
“喂,虎子,你們吃完了沒?”今晚孫若愚和幾個狐朋狗友來這裡吃飯,其中一個就是在道上混的,而且混得不錯。
“孫大少,你泡完妞了?哥們幾個都等你過來喝酒呢。”
“喝什麼酒,你們先別吃了,趕緊來頂樓的豪華包,幫我教訓個人。”孫若愚把凌晨的事情說了一下。
那邊聽完,立刻拍了桌子:“行,孫大少,我們馬上上去,把那小子打成殘廢!”
“殘廢倒不至於,主要把他給拖走揍一頓,讓他消失在我和廖冰兒面前!一會,我會找機會把他騙出包房,你們就動手。”
“好,全聽孫大少的!”
安排好後,孫若愚結束通話電話,獰笑一聲:“王八蛋,敢和老子搶女人,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孫若愚彷彿已經看到凌晨被暴揍的情形,一陣得意,解開腰帶放水,哆嗦了幾下,提著褲子就要往外走。
“你說花兒為什麼這樣……”孫若愚哼著小調,剛走到隔斷間門口,只感覺一陣大力迎面撲來。
‘砰’,孫若愚的臉蛋與門板狠狠來了個最親密的接觸,鼻血和眼淚一起噴了出來。
“唔”,劇痛產生,孫若愚只感覺腦袋一陣暈乎乎的,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臉。
凌晨站在隔斷間外,冷笑一聲,剛才孫若愚的電話,他可是一字不落都聽見了。
‘啪’,凌晨也不墨跡,一個掌刀劈在了孫若愚的脖子上,後者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摔倒在了隔斷間裡。
凌晨看著暈倒在地上,滿臉血跡的孫若愚,嘴角噙著一絲嘲弄笑容:“逗逼,你現在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吧?不要怪哥手腕太黑,只能怪你道行太淺,拜拜了您吶!”說著,把孫若愚的手機扔進馬桶裡,關上隔斷間的門,轉身離開。
凌晨對力度的把握很準,一掌刀下去,沒兩個小時,孫若愚是醒不過來的。只要他不醒,那就沒人會發現他;等他醒來時,估計凌晨和廖冰兒已經吃完飯離開了。
可憐的孫若愚,花了大錢要裝逼,最後卻連誰把他打昏的都沒看清楚,就這麼暈倒在了地上,與馬桶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