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夫人這一句,莫說是旺通本人感覺不妙,常季春都感到要出事,越前一步焦急道“蕩婦,我們現在問的是是不是你們殺害了洪七公老幫主,不要再顧左右而言他,這些旺家的家長裡短還是回了房再說吧!快說,洪老幫主是不是你害死的。”
旺夫人並未惱怒,反倒是酒瘋道人兩眼一瞪,凌厲的精光在其眼中閃過,與常季春的氣勢一陣激烈的對撞,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
眾人只看到常季春面前的土地上,一個個土坑憑空乍現,炸的常季春灰頭土臉,捂著腦袋退了一步才卸掉氣勢,不由心中有些駭然,這酒瘋道人今日的內力明顯高於他平日的表現,大家居然都走眼了。
原帥本是袖手旁邊,此時,見常季春棋差一招,主動上前一步,凌厲的氣勢向剛剛對過一招的酒瘋道人襲去。
酒瘋道人剛剛對完一招,又來一招,本就差原帥一些的內力一時招架不住,蹭蹭蹭的連退了三步,被旺夫人連忙扶住,這才穩住,嘴上犀利的說道“久聞不良帥乃化神之境的巔峰存在,今日一見實力不錯,但可惜人品太差,堂堂不良帥居然乘人之危,著實令人不齒。”
原帥淡淡笑道“你不過一介勾人妻女、暗殺陷害的潛伏細作而已,正是合該人人得而誅之,唔何須對你講什麼禮義廉恥,你配嗎?你懂嗎!還是快快道來,唔送你一個痛快,才是正理。”
酒瘋道人慾要反駁,但看圍觀江湖人的鄙視眼神,他也估計論口舌之爭自己是爭不過他的,遂說道“某不與你辯論什麼,你們不良人囚禁丹辰子不就是想要江湖廝殺,甚至毀掉那麼一兩個門派嘛!如果不是你們不良人在背後散佈謠言,偌大的丐幫豈是說分就能分的。”
常季春聽聞此言,臉上有些紅,當初確實暗潮湧動,他他們也不是沒有察覺到不良人的動態,只不過誰也知道過了這個店可就沒有這個村了,下一次要讓他招到分裂丐幫的機會可就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去了。
因此常季春並沒有在意,而是又問了一次。
旺夫人笑道“常幫主,你不就是一心想要另立門戶嘛!如今得願以償何必心急吶!細說來要不是我們的功勞你可撈不到這等好處,是吧,常幫主。”
常季春面無表情的道“不要挑撥離間,你們在這群雄之下是跑不掉的。”
旺夫人又嘆了一口氣,才道“好吧!洪七公嘛!老實說我還真有些捨不得,可沒辦法,他從北辰的那個什麼情仇谷回來之後就發現了我們的身份。該死的老頭,在那裡居然和殿主動手,不知死活。帶著一身傷回來,還中了劇毒,他居然,他居然還敢威脅我們,當然要殺了他了。”
旺夫人說的輕飄飄的,眾人已經不寒而慄了,這個旺夫人就像惡鬼一般從那個旺夫人的身體裡鑽了出來,讓人不敢相信她會是這麼一個人。
旺通痛心疾首的指著他們連聲說道“你,你,你……”。同時也發現了其中的蹊蹺,她話裡說洪七公和什麼殿主動手,這可是自己從沒有告訴過她的,畢竟洪七公剛剛回來就身受重傷,自己都來不及詳細詢問就出了這等事,立即心中就疑問頓起“你,是什麼來路!”
不良帥聽到了殿主,看他二人的模樣,加上不良人情報的分析,略微一想,心中驚訝道“你們是幽冥殿的人!你們是幽冥聖使!”
幽冥殿三個字就像有無窮的魔力一般,不大的聲音立即讓在場所有人安靜下來,只敢竊竊私語,再不敢大聲喧譁,生怕錯過了什麼重要的內容。
風易山有陳遠山的內幕訊息,還有皇龍幫的訊息渠道,都沒有打聽到幽冥殿的訊息,如今聽聞在情仇谷洪七公被幽冥殿主打傷就是一陣陣的眩暈,這江湖的水還有多深吶!自己在北辰情仇谷的一切是否也有幽冥殿在其背後推波助瀾,其中的一件件、一種種在此時的風易山心中走馬觀花的瀏覽一遍,感覺誰都有疑點,誰都很值得懷疑。
不說風易山心中這些想法,原帥一口叫出幽冥聖使的身份,旺夫人卻否認了。
“我們可沒那麼好命,能夠當上聖使,我二人不過是幽冥鬼使而已。”
“鬼使?”原帥疑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