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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郡守慄應宏拉進來的兩人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和鋼侯張文遠、錦衣千戶刑名、陳遠山打個招呼就不在理會其他人,急得慄應宏不斷的訴說。
二人身後卻還有兩人跟著進來了,對慄應宏的作為沒有絲毫不滿,剛進來的二人也不知道前因後果,只是靜靜聽著慄應宏一個人在那裡嚎叫。
風易山也有些好奇,這四個人看來也是來赴宴的,但他們居然能夠直接找到這裡來想來地位也不低,就是不知道是些什麼人,於是悄悄的問陳遠山道“陳老哥,這四個什麼來頭,看慄郡守的樣子似乎很信任他們啊!”
陳遠山低耳腹語道“先進來的這個臉上無須的大胖子是郡監高成,那個一身戎裝甲不離身的傢伙郡尉劉榮,後邊兩個一個是錦衣府衙的指揮檢事巽芳,一個是大理寺的寺正李治,除了刑部衙門的童曉星之外這中南城裡面負責查案審案之人皆已經到齊了。”
“陳老哥是說他們二人就是錦衣府衙和大理寺的人?那我們豈不是正好將案子交給他們就好,何必自己趟這趟渾水。”
“風老弟,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要知道這中南域有北元騎兵霍亂在前,郡守府私藏被劫官銀在後,此事必將直接驚動大帝,若要平息大帝怒火勢必要推出一個替罪羊的,這中南域官場如今誰最適合啊!”
“陳老哥的意思是!”
“你們參與的太早,又無根無萍,武當、少林大帝也不敢過分相逼,唯有你們是最危險的。”
“可這裡這麼多人,誰能證明什麼?”
“那又如何,一旦你們退出,他們自然有無數種辦法證明是你們所為,到時候屎盆子一扣,大帝聖旨一下,就算買明知道是錯的也無人在意了,只要來個死無對證,最後也只能就此蓋棺定論了。”
風易山悄悄點點頭,對那邊的幾人更加的上心了,要不是陳遠山是自己人,這一次說不定還真得給他們墊背去,如今既然陳遠山給點透了,自然要消尖了腦袋的往進鑽了。
那郡監高成聽慄應宏的講述有些煩了,但同朝為官又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對刑名招招手,尖細的嗓音問道“刑千戶,慄郡守說了一大堆,大多和你有關,你能不能給咱家說說,咱家實在是聽他說的有些糊塗啊!”
風易山本見他白嫩嫩的臉皮,沒有鬍鬚的臉龐有些懷疑,如今一聽他的嗓音和那句“咱家”就肯定了他的身份,扭頭疑惑的看向陳遠山,陳遠山道“本朝重文輕武,不僅各軍派出太監監軍,就連各地都要派出太監充任郡監,履行督察監督之職責,這老傢伙就是一個太監,不過人還不錯,就是有些貪財。”
風易山鄙夷的撇撇嘴,歷史上的太監不貪財的少之又少,能夠不胡來的太監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可不敢指望他怎麼樣,就聽那刑名也是用嘲諷的口吻道“高郡監,高公公,您可是難得出門一趟,平時不問東不問西的,今兒這是怎麼了,對這案子這麼感興趣。”
高成臉紅一片白一片,瞧得風易山直稀奇,這個世界只有錦衣衛,還沒有東西兩廠,雖然有大理寺離奇的頂替了廠衛這個皇帝手裡的鷹犬,但也導致太監們的勢力有個巨大的落差,雖然不少人都被委派為監軍和郡監,但沒有實權,又有其他掣肘,導致太監們的勢力小的很,雖然各地的官員礙於大帝的面子對他們都客客氣氣的,但也有不少像刑名這樣絲毫不給他們面子的人存在。
高成臉色變換了半天,忍著咬死他的衝動,輕飄飄的說道“刑千戶這話就不對了,咱家可是大帝欽點的中南郡監,這中南郡內的事,不論大小都有過問的權利的,刑千戶沒有忘了吧。”
錦衣府司中南郡指揮檢事巽芳,聽名字好像一個女子似得,但其實是一個彪形大漢,看起來虎頭虎腦,但心思深沉和女人有的一拼,只聽他主動接過高成的話頭道“高郡監,這郡監的職責不需要您老提醒,我們記得清楚著呢,這案子有任何進展我們錦衣府司都一定立即呈上請您審閱,絕無怠慢一刻的時候,但現在嘛,還是讓我們這些專業人來吧!”
高成回頭怒視巽芳,各地錦衣府衙仗著監察文武百官的職責平時就對地方官員指手畫腳,如今居然指到自己頭上來了,怒氣騰騰的就要懟回去,那邊大理寺寺正李治道“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一個個的大老爺們了,吵吵的和地皮潑婦一個樣子,這郡守府的案子是歸我們大理寺管的,現在就由我們接手吧!刑千戶、鋼侯、陳將軍、覺聞大師、宋大俠你們也都該歇就歇了吧,我們明天會找你們問話的。”
李治的話讓風易山有些不知所措,若真是大理寺的管轄許可權自己還真不好插手,畢竟是一個江湖人,干涉朝廷事務是會受到朝廷抵制的。
刑名卻沒有那麼容易放棄,他本就是朝廷裡面的人,還是專門監察百官的錦衣府司,怎麼會不知道管轄權的事情,直接反駁道“李大人好記性,不過我怎麼記得,像您這樣本地的大理寺寺正是沒有權利查問本地郡守的。”
李治看刑名如此不給面子,擺明了要把事情弄大了,讓中南域的官員都不好看,就怒聲道“是嗎?那好啊!就請刑千戶把御吏臺和京師大理寺、京師錦衣衙門的人請來查案吧!”手機端&n.\B\iq\u\g\\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刑名笑笑完全不受他的威脅道“呦,李大人真是健忘,難道忘了我朝三司會審的規矩之中還有一條嗎?”
李治皺著眉頭,郡守慄應宏卻一下醒悟過來,對刑名道“刑千戶,你是想讓你們幾個聯合查案?”
刑名道“在下來自京師錦衣衙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