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雖然默許弟子間私下用善功做交易，但公開這樣做終究影響不好。
“好，我自己去就行。”
趙林又跟董令成核對了一遍要兌換的物品，走進善功殿。
“趙師弟？”
胡管事見趙林去而反覆，驚訝地問道。
“胡師兄，我想用善功兌換修行之物，一枚凝元丹，三瓶玉髓液……”
胡管事默默聽完，猜出來趙林是在幫別人兌換，也不點破，笑道：“六十個善功，三十九塊靈石，師弟若是同意的話，請隨我來。”
趙林隨胡管事走進殿內的書衙，把照身石和靈石拿出來放在桌上。
胡管事喚來一名隨從，吩咐了幾句，清點了一遍靈石，然後拿出星元筆，在照身石裡記下兌換的物品，再扣除了六十個善功。
不一會兒，隨從走回來，手裡拿著四隻瓷瓶，一塊菱形玉牌。
胡管事接過東西，轉手交給趙林。
“一顆凝元丹，三瓶玉髓液，玉牌是進入洞府的通行令牌，請趙師弟收好。”
辦事效率如此之快，趙林很是滿意，道了聲謝，走出善功殿，把東西一股腦地交給董令成。
董令成快速檢查了一遍，笑道：“東西是對的，多謝了！”
趙林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令牌，心想等自己賺了善功，也到靈洞裡修行。
當天晚上，董令成扛著一口箱子，偷偷摸摸地來到趙林的住處。
“六十個善功換六百六十塊靈石，再加上你墊的三十九塊靈石，湊個整，剛好七百塊靈石。”
進屋之後，董令成放下箱子，揉著肩膀道，“點一下吧。”
趙林只掃了一眼，就把箱子挪到床頭，“不用了，我相信董師兄。”
董令成聞言一笑，有些羨慕道：“趙老弟剛進宗門一年多，就有這麼多靈石，恐怕跟你同年的弟子所有人加起來都沒你有錢。”
這話是實情，跟趙林同年進入宗門的弟子剛開始領月俸，善功和靈石都還是個位數。
“我還是更喜歡善功。”
趙林走到桌前，給董令成倒了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