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慕九歌……”
這時，大家也都陸續注意到了！
不過都感覺自己有點不認識那個三個字，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且第一次懷疑起了丹盟考核的真實性。
九八九十五的分數，當得上是一騎絕塵在前，且看第二名八百二十九分，還只是三品丹師考核就能看出，九百九十五是一個什麼概念。
“是我眼花了吧？這根本不可能吧……”
“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是雪衣公子達到了九百九十以上的分數吧？”
“是啊是啊！”
……
院中鬼哭狼嚎的聲音四起。
被擠到邊緣的慕九歌兩手環胸，側倚在廊柱上靜待大家看完。
一襲火紅衣衫的少女一條纖腿還悠閒地腳尖點地，此時也不用自己看了，那此起彼伏的鬼叫聲不斷地將這個資訊傳達給她，只是那不慌不忙的表情，好像對此並不意外。
“禽獸啊……”
大家的視線再度匯聚到慕九歌身上。
當然，這一聲聲，也清晰傳達給了赫連墨軒和段乘風。
兩了對視一眼，段乘風一臉凝重推開人群，走至天榜下，抬頭看上去。
手中摺扇“吧嗒”落地……
“這，這怎麼可能。”段乘風喃喃，眸光死死黏在那掛於榜首的名字上，忽然覺得整個世界都有些夢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