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堂內的弟子聽得，那才是想哭，這樣都可以啊！
呆滯在旁的蔚鶴行，背脊霎時爬上一片寒涼。
他就說，自己根本未對寂雪衣如何……
卻不想居然是慕九歌！
蔚曦更是如墜冰窟，還在不斷地往下沉……
“蔚鶴行，你口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頭，正是本座的關門弟子。”莫天涯緩緩轉眸，視線落於蔚鶴行身上，沉眉冷目，“本座只想聽聽，你想如何處置本座的徒兒！”
凜冽氣息潮湧而至，猶如泰山壓頂，震得蔚鶴行差點沒一口血噴出！
“誤會，鬥聖大人，此是誤會！”蔚鶴行咬牙壓下湧上喉嚨的腥甜，忙道一句。
莫天涯呵一笑，“誤會？”
男人溫柔起來猶如蔚海藍天，風光無限，但那眉目冷下來，卻如疾風暴雪，雷雲滅頂！
一個眼神，一縷氣息外溢，就壓得蔚鶴行“噗通”跪地！
地面破碎皸裂……
蔚鶴行膝蓋下落出一個大坑，卻死撐不敢吭出半聲。
“師——”蔚曦想要求情，卻被蔚鶴行一個緋紅眼神，怒目制止。
見到莫天涯的人，都會感嘆他生了一副溫柔和善面孔，覺得應是講理之人，卻不知，他豈是蠻橫可以形容！
發起脾氣來，連聖堂的老祖都敢殺，更別說他。
而且，莫天涯最是護短！
他今日犯在慕九歌手上，是倒了血黴，還得慶幸，幸虧他還沒來得及動手！
“誤會？隔著幾重樓外，都聽見你一口一個處置！”莫天涯負手而立，眉目冷淡，“本座的徒兒一向恭順，尊師重道，乖巧聽話，什麼叫她不知天高地厚，蔚鶴行，你來給本座解釋解釋！”
恭順？乖巧？聽話？？
周圍人聽得都傻了，是他們瞎還是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