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姨娘猛地抬頭，“這都沒有的事。”
她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這死丫頭不從來不管事的嗎！
“怎麼沒有。”慕九歌眨眨眼，“都是爺爺給我的，庫房能查到，只多不少，兩位姐姐那時說幫我保管，不會我要用的時候，就沒了吧，姐姐你就是這麼管理侯府的？”
“胡說八道什麼！”慕倩亭驚到了，“那不是你自己給我們的……”
“你給我閉嘴！”慕寧馨咬牙。
這不是不打自招？
慕倩亭心上一驚，這才意識到慕鼎風在旁。
原本慕寧馨還可以藉口，一口咬定是慕九歌自己丟了的，要查賬的話，反正也是她在管，可現在是百口莫辯。
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慕九歌眉梢輕揚，唇畔咀著似笑非笑的幅度。
慕倩亭有苦說不出，這怎麼還多出來這麼多，有的甚至翻了一兩倍，而且分明是這醜八怪自己給她們的！
“原來是馨兒給收著了，你倒是細心。”慕鼎風點點頭，終於誇了慕寧馨一句，“我就說，這平日裡也沒見九歌穿戴，不過她現在既想用，你就給她吧。”
“……是，是爺爺。”慕寧馨袖中纖指緊捏。
還能怎麼辦，只有打碎了牙，將這一口暗虧給吃下去。
慕倩亭著急地看向大姐，這些東西她們用的用了，賣的賣了，送的送了人，這一時間，是哪兒給她找這麼多去？
賣了自己都拿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