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靖發現找不到劼利的時候,再次大發脾氣,這劼利也忒能跑了,這都把劼利逼到這個份上了,卻還是讓劼利給逃掉了。
對此,賈一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劼利就是屬狐狸的,只要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他就會在第一時間飛奔離去,根本就不管他手下的那些兵馬的感受。
為了給李靖寬心,賈一也只能憑藉著腦子裡不多的歷史知識,給他寬了寬心,並且預料到劼利一定會被抓住,而且抓住他的人還是李道宗手下的副將張寶相。
只可惜,賈一的話,根本就沒人相信,讓他徒嘆奈何。
現在的劼利就像是喪家之犬,最後的棲身之所也被李靖給佔領,他現在就算是再路上收攏了兵馬,很快這些人就又會揹著他離去,就連劼利的兒子,也在路上跟他走散了,到最後,他的身邊也就剩下十多騎死忠之人。
原本劼利想的是投靠吐谷渾或者高昌,然後藉助他們的幫助東山再起,誰曾想,倒黴到家的劼利,迎頭就撞上了李道宗的大同軍,最後被張寶相所擒,押往長安。
得到這個訊息的所有人,都開始用異樣的眼光打量起賈一來,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賈一會知道這麼準確的訊息。
對此,賈一也只是給出了一個回應:“猜的。”
這話自然沒有人會相信,最後,大傢伙直接將賈一歸為了占卜高手,一下子在賈一的腦袋上就掛上了一個神棍的頭銜。
時值三月底,距離五月也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能不能趕上林如玉生孩子,就看賈一這接下來的一個月是不是能夠趕回家中了。
劼利被擒,這次的任務圓滿的完成,也就沒有賈一什麼事了,為了能夠快點回到家中,他直接跟李靖告了假,在秦懷玉的陪伴下,兩人四騎,帶足了肉乾,就這麼一路朝著家中飛奔而去。
賈一馬上就要當爹了,兩世為人第一次當爹,這怎麼可能不讓賈一激動,對於孩子的弄弄關心,讓賈一對家充滿了無盡的渴望。
“我說賈兄,咱們能不能慢點,這馬都跑死兩匹了。”
秦懷玉看著座下眼瞅著就要不行的戰馬,滿臉苦笑的對賈一說道。
“慢個屁,我媳婦就要生孩子了,我這個當爹的卻是沒有在她身邊,這你讓我怎麼放心的下。”
“賈兄,我娘生我的時候,我爹就沒有在我娘身邊,我還不是一樣好好的,放心吧,嫂夫人一定會母子平安的。”
賈一卻是對秦懷玉的話嗤之以鼻,依舊在玩命的抽打著座下的戰馬。
“就那接生十個活七八個的穩婆,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不瞞你說,產房我在九個月前就開始準備了,就是為了預防如玉生產的時候,會出現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十個活七八個的穩婆你還覺的不行?難道你見過接生十個活十個的穩婆?”
賈一實在是懶得搭理秦懷玉這個土包子,在後世,一個產科大夫若是在接生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導致孩子或者孩子的母親死亡,他這輩子就甭打算在幹婦科大夫了,十個活七八個,就這水平,放在後世,那可是能當成殺人犯處理的。
賈一歸心似箭,他座下的戰馬卻是經受不住他這樣的摧殘,再次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抽吧了兩下,死個球的了。
越是著急的時候越是遇到這種事情,站在一邊的賈一狠狠踹了戰馬兩腳,心想這要是能給李靖的汗血寶馬借過來那就太好了,也不至於在半路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