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每個角落每時每刻都上演著一場永無休出的鬥爭,都是物種慾望使然,同樣有太多的因果關係,古今亦是,成敗亦是,生死亦是。——
濱海地點某處.,一間幽暗潮溼的廢棄公廠裡,只有幾束零碎地陽光透過排風窗照了進來,屋項的吊扇悠悠盪盪地旋轉著,室內因為陰暗看不太清楚,陽光灑下的軌跡那裡擺放著一排長桌,上面陳列的各種器械讓人觸目驚心。
從近戰刀具尼泊爾軍刀,三稜錐刺,暗劍短匕到遠攻熱火器D國造勃朗寧,M國巴雷特MB2AL,英國李恩費爾德AWP等殺傷力極強的武器應有盡有。
陰暗中, 一個身姿偉岸挺拔的男子看不見面容,只見他的一雙手在光影下飛快的翻動,像跳躍的舞蹈一般,優美而震憾。
在對方的手中,各種槍械迅速組裝之後又被拆解,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一氣呵成,沒有絲毫阻滯。
當他最後一個分解動作完成後,他放下了手中那把精巧的瑞朗76式手槍,一束陽光從暗窗投射進來,照在這把槍支的金屬外殼上,光線被反射到他的眼睛處。
黑暗中,那是一雙陰森而寒冷的眼眸,泛著湛人的藍光,從眼睛裡能看出,他決不是東方人,應該是來自西方的臉孔。
無聲的室內,一道聲音打破了寂靜,只見他的嘴巴緩緩張合著,用的是國際通用語,聽上去給人一種奇怪而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你的任務又失敗了”,他的語氣中不含絲毫情感,聲音波動頻率似乎與整個陰暗的空氣浮動在一個節奏上。
這時在他對面的陰暗位置裡,一身淡綠色的服務員樣式的女子微低著頭,口樣說的是同樣流利的國際通用語,“是,刺中了目標,死亡未知,被對方躲避了要害,他受了重傷又大量失血,而且對方身邊還有高手保護,沒有再下手的機會”。
“我不需要聽你的藉口,你失敗兩次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只聽對方冷漠地語氣中隱藏著一絲怒氣。
“請組織再給最後一次機會,我不想帶著失敗和遺憾接受制裁”,說話的女子似乎有些畏懼和驚顫,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的道。
她是一個高傲的女人,從小就被暗影組織收養培訓,成為了一個無往不利,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的女殺手,她曾經執行過無數次艱險的任務,卻從未失敗過,不知道有多少的生命在她手下去見了真主耶穌。
讓她沒想到的就是這一次看似簡單的任務,卻一再失利,因為根據目標的資料顯示,對方過去僅僅是一個商界奇才,就算對方頭腦發達,智力過人,可是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又是如何躲過她精心策劃的暗殺,難道一個人的本能真有如此變態?
她不相信,因為失敗對她來說意味著恥辱,這比死亡更令她難以接受。而且暗影組織對執行任務失敗的處置只有一個,要麼死在任務中,否則只能接受組織的制裁。
當然組織制載並不是意味著死亡,也許是比死亡更痛苦百倍千倍。
她依晰記得曾經暗影組織中的三朵奪命花,紫櫻慄,黑玫瑰,粉水仙……
三朵奪命花在當年的殺手界被稱之為“最後一個夢的終結者”,她們兇名赫赫,令人聞風膽寒,而她就是三朵奪命花之一的黑政瑰。
如果說殺手界是遠離俗世的另一個世界,裡面充滿了殘酷無情的元素,那麼三朵奪命花卻是這一個世界的例外。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訓練,一起執行任務,她們幾乎從未分開過,她們的配合無比默契,所以這樣的經歷造就了她們之間的深厚感情,三姐妹沒有血脈相連的關係,可是卻有勝似姐妹的情誼。
只是如夢幻般的美好被一次任務給打破了,她們三姐妹受組織的分派去東南亞一個戰時國家執行秘密刺殺武裝首腦的任務。
雖然最後任務成功了,但是卻暴露了她們的身份,而這種秘密刺殺的任務是不允許身份的暴露,因為一旦暴露則意味著恐怖武裝的瘋狂報復,這是所有的殺手組織都不願意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