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著開啟瞧時,收件人是自己的名字,再看寄件人時唯有四字:“求凰公子”。
“求凰公子?”姜晚莞呵嗤一笑這名“公子”二字老套得很,既然收件人標註了自己的大名,心裡只以為是誰的惡作劇。懶得多想,且拿回去一探名堂。前腳進了家門就聽見她小姨翻天覆地粗口咒罵:
“他媽的,大年初一,家裡頭就進賊了!”
“早該在阿膠上塗個毒吃死他!”
“讓蟲草生出毒蟲咬斷他五臟!”
……
楊恬見外甥女進門來就攤著手直叫:“上次我朋友進口弄來的尼泊爾蟲草,連同那個一萬多塊的東阿阿膠都入了那個賊的嘴巴里頭去了!”
“報警報警,得趕緊搜搜,看還丟了什麼!”
楊恬嚎叫著又把客廳的東西搜刮得橫七八躺。
姜晚莞把挎包隨手一扔,厭煩地瞟著眼說道:“小姨,家裡沒有進賊,哪個賊會只偷兩樣東西,那三樣東西被我拿去送人了。”
楊恬一聽氣得頭髮都豎起來,“哎呀呀,小祖宗,被你害慘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都準備好了要去霍家拜年用的!這會子你讓我上哪再搞一份過來!喏?你以為拐角藥店啊!”
“小姨,你跟什麼人交往不好,偏去搭著建成地產,他們那起人吃肉不吐骨頭!難怪你要弄高貴的禮去送人家,擺明了就是羔羊往虎狼嘴裡送!”
“喔,難道讓我去貼著盛星啊!”楊恬說著去整理方才翻亂的東西。
“得了,霍家倆老少哪懂什麼養身之道,你拿盒古巴Behike雪茄去,這個禮才是正合他們口味。”
姜晚莞說完後不理她回到房間來拆看剛才的包裹。
裡面可能是假蟲子嚇人之類的;
要麼就是空空如也。
沒有拆看之前她只能這樣以為。
拆開盒子瞧時卻是一條松花配桃紅格子間色的絲巾,她看了一下牌子,愛馬仕。
跟猜想中的還真是天差地別。
姜晚莞笑想:“好土的顏色,像鄉下老媽子戴的頭巾,不過好在是大牌。”
“那這個‘四海求凰’是誰?”
“東西也絕對沒有寄錯。”
“小學同學,初中,高中,大學,誰的綽號嗎?”
“難道是韓非然?剛才送了他一條圍巾然後他回禮?”
姜晚莞念頭一出又被自己駁了回來,“這麼假的速度,也沒道理啊!”
“對了,寄件地址!”
可是寄件地址是從快遞公司的地址,按寄件號碼撥去時,快遞公司的名稱乍然出現在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