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之第二天去公司後，發現自己的位置已經從裡面辦公室搬出來了。
李秘書悄悄過來說道：“顧總這次好像是來真的，你保重啊！”
季懷之無所謂在那個區域上班，反正在那裡摸魚不是摸魚？
顧墨淵專門走到季懷之的身邊，發現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都搬出單獨的辦公室了還能坐得住。
上前走到季懷之的工位：“你手裡的那個專案交給張華，我看你現在這麼忙應該也沒時間做專案了吧？”
季懷之抬頭：“好的，顧總。”
顧墨淵雙手插兜，確定他確實不介意心口一堵：“來一趟我辦公室。”
大家看著季懷之進了顧總的辦公室。
還以為又能吃到瓜，沒想到顧總一進辦公室百葉窗也拉住了。
“季助理手裡的專案都是他一直在跟的，現在就這麼給張華了？”
“是啊，季助理這是失寵了？”
“哎，伴君如伴虎，季助理也不容易啊，得罪了顧總，在這個行業都很難混下去了。”
辦公室的人說什麼的都有。
季助理業務能力這麼好，顧總都不滿意。
也不知道會不會火燒到他們的身上。
“季助理，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聰明人。”顧墨淵看著他，自己以前一個眼神他都能看出來是什麼意思。
“你從畢業就跟著我了，你應該知道顧氏在京城是什麼位置。”
季懷之看著他站在落地窗臺裝逼：“顧總，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顧墨淵回頭看著他：“出一個價，跟你女朋友分手。”
季懷之笑了，沒想到他裝都不裝的。
“前途和女人，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怎麼抉擇。”顧墨淵覺得自己已經夠意思了。
也就是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季懷之，他才能讓他站在這兒跟自己說話。
但凡許知夏的男朋友是別人，他都會把那個男人毀了。
“顧總，夏夏不是隨意被交換的物品。”季懷之站在辦公室中間，氣勢感覺比顧墨淵還足。
聽到他的話，顧墨淵的臉色難看。
“我顧墨淵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季懷之：“如果顧總沒有其他事，我就出去工作了。”
說完季懷之頭也不回的直接出去了。
顧墨淵陰沉沉的看著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一直以來的好運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