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想了想才開口：“季師兄的情緒確實不太穩定，但是他人很好的。”
季堯冷笑，可不是好嗎？
都成聖父了。
不過這些有病的人，一般腦子也不太正常。
不能用正常人的目光去看他。
只是季懷之這樣，似乎並沒有什麼厭世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能不能行得通。
白雲回去的時候，季懷媛和季懷鳴正在外面不知道在說什麼。
季青山和道長他們應該在屋子裡談話。
兄妹兩人看到母親連忙走近：“媽，你去哪兒了？剛剛轉過身就沒看見你了。”
白雲的眼神還有些紅：“我隨便走了走。”
季懷媛看見皺眉：“你哭過了？難道這裡面的臭道士還有人敢欺負你？”
“不是，我只是剛剛看到你們大哥.....”白雲有些說不出口。
感覺他們好卑鄙，好對不起自己的大兒子。
“是大哥欺負你了？”季懷媛的表情果然很難看：“我幫你教訓他！看他以後還敢給你臉色看？”
白雲攔住：“不是......”
季懷媛根本就不聽季母的話：“還有我哥的心臟，他要是不願意，我就要他好看！”
白雲的表情不好看：“媛媛，你在說什麼呢？”
“我說他要是不把心臟給我哥，我就要他好看，讓他後悔來這世上！”季懷媛又重複一遍。
“不過他這廢物活著有什麼意思？把心臟給我哥他這趟也算是沒白來。”
白雲看著自己的女兒。
才發現她好陌生啊。
以前他們一起寵著孩子，也沒發現他們居然是這副樣子啊。
季懷鳴注意到了母親的臉色，連忙讓妹妹別說了。
季懷媛還沒反應過來，越說越過分。
甚至對季懷之人身攻擊，話裡話外都看不起這個大哥，廢物都說出來了。
白雲想到剛剛大兒子要碎掉的樣子，實在是沒忍住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女兒動手：“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大哥？你大哥什麼時候說不了？一直都是你一個人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