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之去師父房間的時候就見師父正在喝茶。
“來了?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坐下後季懷之伸出蒼白的手腕:“每次把脈都是一個結果,師父其實不用在把脈了。”
萬安道長:“我怎麼跟你說的?不能自暴自棄!說不準那天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一線生機。”
季懷之無奈:“是。”
手指放在季懷之的手腕上,萬安道長把了一會兒後神色忽然驚訝,又開始皺眉,這次把脈的時間就有些久。
“怎麼?難道這次的脈像不一樣?”
萬安道長點頭:“確實不一樣。”
“生機似乎出現了。”
季懷之淺笑:“師父不必安慰我。”
“我是說真的,我安慰你幹啥?”萬安道長忽然激動:“年紀輕輕總是這麼老成,你看看你那些師兄弟!”
“是。”季懷之還是無奈。
“你家裡人來了信,讓你回去參加你爺爺的壽辰,說是這麼久不見了讓你回去看看。”
“你要是要回去的話,等你回來我給你算一卦。”
季懷之端起茶杯,淺嘗茶香:“既然這麼久不見了,那就不見了。”
萬安道長驚訝:“你確定?”
“嗯,我跟季家的緣分尚淺,就這樣吧。”
萬安道長嘆氣,神色心疼:“你不管做什麼決定你身後還有萬安道觀,你也是我們道觀的弟子。”
“這是自然。”季懷之臉色常年透著病態的蒼白。
萬安道長想到自己找到了一些破解命格的頭緒,想告訴他這個好訊息。
可害怕他空歡喜,又憋了下去。
算了,等確定後在告訴他吧。
“既然你不願意回去,那我就幫你回絕了,你父親那裡我幫你去說。”
“那就麻煩師父了。”
季懷之突然想到季堯問道:“師父你可認識我的小叔季堯?”
“季堯?你父親的弟弟?”萬安道長回憶了一下:“只是在風水講座和命理占卜活動上見過吧。”
“那師父可認識阿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