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被找到的時候,在一個廢棄的桶裡。
天色已經很晚,她以為今天會在這裡過夜。
臉上全是灰塵和驚慌。
在看到季懷之的時候哇的一聲就哭了:“你終於來了!”
季懷之雙手放在她的腋下,直接把她提了出來。
許知夏埋在他的懷裡,看起來有些嚇壞了。
“沒事了,都結束了。”季懷之看到她後就覺得踏實了:“以後真的再也不用擔心了。”
許知夏點頭,哭著抽噎:“季懷之,你教給我的那些自保的動作,我都用上了。”
“我看見了,夏夏真厲害。”
“季懷之,我們結婚吧。”
“好,我們結婚。”
~
顧墨淵被宣判的那天季懷之帶著許知夏去了,坐在下面聽著審判長的宣判,許知夏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那是一種解脫的感受。
有種掙脫枷鎖的感覺。
昔日的顧家少爺已經榮光不再,華貴的西裝已經變成了囚服。
眼裡的桀驁不馴已經變得麻木。
他看到下面的季懷之和許知夏,還是很不服氣。
總感覺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們今天晚上去吃涮羊肉吧, 就當慶祝一下。”許知夏高興的說道。
“好,就去我們常去的那家店。”
兩人結婚的時候,季懷之把照片寄去了監獄。
二人辦的是草坪婚禮,照片看起來很是般配。
顧墨淵看著相片裡的二人,又開始條件反射的發抖,他現在只要想起季懷之就會覺得渾身難受。
俗稱應激。
相紙被他捏得皺皺巴巴的,眼裡迸發出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