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之上去後包廂裡面還沒有結束。
保鏢都有秩序的站在走廊上，不允許其他人來這裡影響到裡面的人。
他們看到季懷之上來點了點頭。
其中一個保鏢上前：“季助理，這是剛剛撿到的手機，可能是剛剛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姑娘的。”
季懷之接過：“嗯。”
戴著卡通手機殼的手機摁亮以後，裡面是一張動漫桌布。
季懷之息屏放在自己包裡。
目光落在包廂門口。
等開門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顧墨淵清醒後總覺得不太對，看著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熟悉的人，也覺得不對勁。
他總覺得自己在走廊看到的女人不是她。
應該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
“顧總，怎麼了？”
女秘書迷茫的看著他，臉上泛著紅潤，眯著眼睛的眼尾看起來有些勾人。
“昨天你是在走廊上看到我的？”
“對啊，你當時狀態不對勁，一點都不溫柔。”女秘書的語氣帶著一絲責怪：“我都受傷了 。”
顧墨淵把西裝扔在她的身上：“那你就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給她寫了一張支票讓她去買點東西補補。
女秘書雖然嘴上說著不用，我不是為了錢才跟你在一起。
但是拿支票的時候一點都沒有手軟。
顧墨淵看著她的樣子覺得有些無趣。
“李秘書，如果我沒有錢你還會跟我嗎？”顧墨淵突然出聲。
李秘書心中暗罵，你要是沒有錢為什麼要跟著你這個自戀的種馬?都包養情人了，現在來說這個？
等等？
難道是他不想給錢了？
李秘書笑著上前坐在顧墨淵的身邊：“我又不是為了錢跟著顧總你的 。”
“我一直覺得我跟顧總你之間是有感情的。”
顧墨淵聽到後心氣兒順了些。
只是腦海中一直有一個揮之不去的身影。
想到那抹倩影思緒就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