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搶？是他自己樂意跟著我的，不眼瞎。”
男人有些發笑，拿出煙盒給陳明龍散了一根香菸：“小孩兒年紀有些小，不適合跟他們一起考這個。”
陳明龍：“總得看看他的實力吧。”
“你讓下面的人多看著點兒，要是有什麼情況就先帶他出來。”
“也算是歷練一下。”
男人夾著香菸好笑：“還真是陳閻王。”
腳下土地鬆軟泥濘，剛進入就覺得周身被寒氣包裹。
四周的樹木像是扭曲的怪物，枝幹張牙舞爪，密不透風的交織在一起，偶爾傳來樹葉的沙沙作響聲。
這片深山，很危險。
～
劉帥和張有為這節課是體育課。
他站在操場的邊上無精打采：“張有為，你說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死了呢？”
“怎麼就這麼突然？”
張有為沉默，坐在操場上的臺階上看著操場打籃球的人。
“張有為，我難受。”
昔日的好兄弟突然就出了意外，他們心裡其實也害怕。
甚至他們陰謀論的想過，是不是看過了那個影片，他被報復了。
下課鈴聲響起，老於回教室的時候眼睛還有些發紅，目光放在最後一排的空位上，心裡那股悲傷的情緒又湧上心頭。
張有為也看了過去。
以前這張桌子因為他逃課也經常空著，但以後這個位置的主人再也不會在上課的時候吊兒郎當的進來了。
“江心宜放學了，你還不走啊？”
“馬上，你先走吧。”
“快點兒走吧，一會兒晚點兒有人來檢查教室。”
等教室裡沒有人後江心宜才開始收拾東西，一陣風吹過，桌上的草稿紙翻開，上面寫了無數個：
【季懷之，我討厭你！】
準備下樓的時候看了一眼對面教室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