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拿出匕首割了一大塊兒豬肉,他剛剛看到季懷之跟野豬搏鬥,但是沒有過來幫忙。
鳥窩隨著人的身影移動,領導輕聲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團隊意識不行啊。”
“不像我們那時候,在戰場上給人擋子彈擋槍都是常有的事。”
男人尷尬點頭:“我回去會給我們部隊,好好上上課。”
季懷之到了河邊,清洗了一下後拿起一塊兒石頭,把剛剛扯的草砸碎放在傷口上。
邊上一個假石頭動了動。
“他懂一點藥理啊?”
“確實不錯,但是他做錯了一件事。”
陳明龍接話:“他在河邊清洗傷口,確實不是一件好事。”
大家繼續看著,河裡的東西順著血腥味慢慢移了過來。
水面上的水波紋盪開來。
季懷之咬著牙包紮好傷口,好似根本就沒注意到身後的動靜。
邊上的鳥突然受驚飛走,季懷之耳朵一動,轉身一拳把張大嘴的鱷魚打得又讓它閉了嘴。
尾巴大浮動的晃了晃。
又馬上爬下了河,但河裡的其他鱷魚都冒出了頭。
季懷之罵了一聲“操”。
拿起一根棍子敲敲這個鱷魚腦袋,再敲敲那個鱷魚腦袋,就跟砸地鼠一樣。
鱷魚還是有些兇猛。
但是感覺這個食物比它們還兇猛,連忙又沉了下去。
正在看監控的領導們只感覺鏡頭一陣晃動,季懷之的臉在螢幕中放大。
對著鏡頭罵了一句髒話直接把這塊假石頭,扔進了水裡。
對視一番:“他發現了呀?”
然後除了馮軍以外,其他人都忍不住發笑。
“果然還是個孩子,惱火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