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跟他好好說說,這個事情讓他自己拿主意。”
季仁義輕拍她的肩膀。
眼裡是看不清的茫然。
第二天季仁義在季懷之房間待了一上午。
秦霜不是在門口掃地就是在門口拖地。
幾個來回季仁義終於出來了。
三人中午吃飯時都有些沉默,最後秦霜終於憋不住:
“所以你們上午說了這麼久,到底說了個什麼名堂出來?”
季仁義:“讓他自己考慮兩天。”
他進季懷之房間的時候,發現裡面全都是他看不懂的東西。
想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長大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問他想不想去科研軍工部隊,跟著那個馮軍一起去。
季懷之說他想去看看。
沒說要跟著一起去。
但季仁義知道,那個地方普通人怎麼輕易能去看?
去了之後就回不來了。
秦霜沒有說話,只是給季懷之盛了一碗湯。
“嫂子,你不高興?”
秦霜:“我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那地方不是誰想去就去的,你能被特招進去,證明你很厲害。”
“不像別人說的那樣是小混混。”
“但我們不知道你要去什麼地方?在那裡過得好不好?能吃飽穿暖嗎?會不會受欺負。”
越說秦霜心裡越覺得難受,眼角泛起淚意。
不聽話的孩子好不容易懂事了,但是他又要去遠方。
季懷之抬頭:“嫂子,我會回來。”
“我會頂著我的名字大張旗鼓的回來。”
夫妻兩人心裡泛起酸意。
哪裡有那麼容易。
一般做這個的都是隱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