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需要跟任何人道歉，哪怕你做錯了也不需要。”
“明白嗎？”
季南枝抬頭，似乎對他的話有些不贊同。
“知道為什麼嗎？”
季南枝搖頭。
“因為你姓季。”季懷之讓她理解以後有什麼不一樣：“所以輪不到別人來教你是非對錯，你也不需要去討好任何人。”
“你的身份和地位在那兒，你就是對的。”
季南枝眨眼，聽到他的話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
“你剛剛那樣做不犯法嗎？”季南枝還是問出口了。
她雖然討厭李家的所有人，但是剛剛的情形對她來說，還是有不小的衝擊。
季懷之挑眉：“你或許要知道一個道理。”
季南枝歪頭不解。
“法律約束的不是我們。”
聽到這句話以後，季南枝眼裡多了一些東西。
季懷之看她聽進去了勾了勾唇。
周助理敲門：“季總， 陳助理過來了。”
“去認識一下吧，她能教你很多東西。”
季南枝下樓看見了這位一絲不苟的陳助理，禮貌點頭：“你好。”
“南枝小姐，你好。”陳西眼裡沒有任何情緒：“我叫陳西，以後就是你的貼身助理了。”
“你的學業、社交禮儀、投資理財、其他知識都會由我來教你，我們應該會相處很長一段時間。”
季懷之站在樓上看著樓下兩人交流。
“季總，陳助理您不是為少爺準備的嗎？”周助理站在季懷之身後好奇。
季懷之：“記得當初我為什麼想把陳助理給季霖嗎？”
“您當時說少爺的手段太稚嫩了，公司很多東西他都吃不下，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周助理回答。
“我收回這句話，他不是手段稚嫩，他是蠢。”
說完季懷之轉身離開。
留周助理一個人在這兒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