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海也急促地對母親說道:“媽咪,現在有些細節還待我一點一點去核實清楚,這種情況,先不易盲目驚動警方!”
柳欺霜冷冷地問秦天海:“你書房中那份圖紙是不是失竊了?”
秦天海看著母親,無奈地答道:“按道理說,是這樣,沒有那份設計圖紙,駱氏集團不可能生產出和我們一模一樣的機器。”
柳欺霜冷靜地繼續問道:“那好,那我再問你,你手中那把鑰匙丟過嗎?”
秦天海無奈地答道:“沒有。”
“那就是新蕊手中的那把鑰匙丟過了?”柳欺霜的聲音冰冷似雪。
秦天海扁了扁嘴,最後喃喃道:“她說……沒丟過。”聲音細若蚊蠅。
柳欺霜冷冷一笑,繼而斬釘截鐵地說:“也不用她說這個那個的了,讓警方去查個明白吧!”
這一下,秦天海是真的急了,他一下坐直身體,身子前傾向母親竭盡全力地急促說道:“媽咪!現在有些細節我正在核實中,這些事都是咱們家的家務事,在沒有弄個水落石出之前先不宜驚動警方,以免傳到媒體耳中,遺為笑柄啊!”
柳欺霜針鋒相對地怒吼道:“關乎集團至高利益的一份機密圖紙丟失了,為此整個集團損失了幾個億,幾百上千人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這還算是家務事?”說到這裡,柳欺霜眯眼看著兒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天海啊天海,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會這樣鼠目寸光,你真讓我失望透頂啊!”
秦天海被母親說得無言以對,臉上都開始冒汗了。
看大哥被母親噎得這般為難,秦天浩急忙來為他解圍,他中肯地對母親說道:“媽咪,我大哥的意思,主要是先把有些細節搞清楚,因為新蕊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我們應該先把自己家內部的事情查清楚,然後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再請警方配合。”
柳欺霜冷冷地道:“那正好啊,如果新蕊是被冤枉的,請警方來破案,不是正好還她一個清白嗎?還是你們怕……那個真正的盜竊兇手就是她本人?你們不敢正視這個事實,所以不敢驚動警方?”說著,柳欺霜犀利的目光象兩把利劍,在兩個兒子身上逡巡著。
柳欺霜把話說得這樣冷酷無情,秦天海和秦天浩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沒有了對策。
柳欺霜冷冷地環視著兩個兒子,目光由冷酷漸漸變成了傷心,她嘆息著慢慢說道:“我萬萬沒想到,我的兩個兒子,竟然都讓一個女人迷得喪失了心智!”
說著,柳欺霜以帕掩嘴,流下淚來。
秦天嬌一邊安慰著母親,一邊沒好氣地打量著兩個哥哥。
事情到了這種局面,秦天海不得不站出來表態了。
他對母親平靜地說道:“媽咪,您先別傷心,這次失竊案既然給我們集團造成這麼大損失,我決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不管圖紙是誰盜的,只要查出真兇,我決不會估息養奸,但目前來說,此事還是應該在咱們自家範圍內查實,不宜盲目驚動警方,因為驚動了警方,也就意味著驚動了媒體,到時候就會有各路牛鬼蛇神出來攪局,那時候就更不利於我們查明真相了。”
柳欺霜哽咽著對兒子道:“你看著辦好了,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但新蕊這次太傷……我的心了,我萬萬沒想到,自己象對親閨女一般對她託心託肺,最後她竟然如此回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