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是太子妃呢……”
“這姑娘快道個歉,可別打了……”
麝月見狀,對圍觀百姓說:“這女子叫薛雪凝,本來安安分分的找個人嫁了便無事,偏偏想要攀高枝,整日的騷擾咱們太子,大家評評理,要不要這麼不要臉?”
“誒呀,原來如此,怪不得太子妃下狠手……”
“現在的姑娘呀,就是心氣高……”
“不安分,該打!”
麝月見眾人輿論一邊倒,繼續說:
“咱們太子妃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太子喜歡的人,進府做個妾,也不是不可以,這薛雪凝竟然覬覦,要做太子妃,她要是進府做了太子妃,讓我們太子妃如何是好?”
眾人一聽,那還了得,誰還不知道妻妾成群那些個烏七八糟的事,均紛紛指責薛雪凝。
薛雪凝見眾人紛紛議論,又捱了打,心裡實在是憋屈。
好端端太子妃居然找上門來,自己是有心攀著太子,但是太子也太無情,怎麼就任由孟紈打自己。
自從將軍府抄斬,自己攀著太子,倒是衣食無憂,但是這日子也是過得膽戰心驚。
既然看不到希望,也入不了太子府,那就不能任由事情這麼發展,再這麼下去恐怕京城也容不下自己了!
想到這裡,薛雪凝拉住孟紈的裙角:“太子妃,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找太子了,求太子妃原諒我吧!”
“哼,還以為多了不起的才女,不過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孟紈又踢了她一腳,抬手又打了一巴掌,這才解氣!
薛雪凝頭髮散落在肩上,嘴上求饒,內心卻把孟紈罵個狗血淋頭,今日你侮辱我,將來有一天我定然把你踩在腳下,讓你跪地求我!
孟紈不管,見薛雪凝雖然求饒,神色卻不見屈服,伸手又揪起薛雪凝的頭髮使勁拽。
薛雪凝疼得眼淚汪汪,手揮舞著想要讓孟紈鬆手,圍觀百姓不嫌事大,一幫人教著讓薛雪凝躲避,一幫人又指揮著孟紈打人。
薛雪凝鞋掉了,布襪踩在石板路上,冰腳發寒直打哆嗦,自己從來都是以美貌示人,沒想今日竟如此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