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段不長的演講,銘刻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激盪著他們的血脈,激盪著他們的靈魂,讓他們熱血沸騰,讓他們生出了想要吶喊的衝動,最後匯聚成了一句話,宣洩而出。
“勝利必將屬於我們,領主大人與我們同在。”這不僅僅是一句宣洩吶喊,同時還是一個信念,深深的紮根在每一名永夜人的心中。
“說得太好了,說的實在太好了,這裡是我們的家園,我們一手創造的家園,我們有責任守護他,不讓任何人,以任何名義破話它,褻瀆它,哪怕是高舉著所謂真神的旗號也不成,為了守護我們共同家園,我們應該拿起自己的武器。”
“守護我們共通的家園,不僅僅是士兵的責任,而是每一個永夜人的責任,我們必須組織起來,武裝起來,守護我們的家人,守護我們的糧食,決不能讓那些教廷災民奪走一粒,這是一場正義的守護戰爭。”
“領主大人與我們同在。”
在無數激盪吶喊中,又有一道道無形的信仰之線,在當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蔓延而出。
一次振奮人心的演講,為自己收穫了整整三十多萬的信仰,這倒是肖恩事前沒有想到的。
在肖恩的激勵下,邊境的寨堡,在當地的官員組織下,以寨堡中的治安警察、民兵為核心,組成了地方治安隊。
他們不再龜縮在自己的寨堡中,而是選擇主動出擊,清繳那些流躥到他們領地中的教廷災民們。
在教廷帝國與永夜軍領漫長邊境線上,一場特殊的戰爭轟轟烈烈的展開了。
雙方的正規軍都按兵不動,那些裝備不齊全的領民之間打得火熱。
初期的時候,戰爭局勢一面倒向了永夜軍領這一邊。
武技套路和戰技的普及,讓永夜軍領戰鬥力的下限,有了顯著的提升,尤其是戰技,它讓一名沒有任何戰鬥技巧的農夫,瞬間釋放出一名合格士兵一樣的致命一擊。
對敵人,這種戰技就是一種威懾力。
對自己,就是他們底氣與自信的所在,壓箱底戰技在沒有交出來之前,永夜軍領一方士兵計程車氣就沒有那麼容易崩潰。
這種非正規軍之間的對抗,士氣和勇氣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一旦一方震懾住了另一方,往往實質性的戰鬥都不會發生,另一方面要麼逃躥,要麼跪地投降了。
畢竟他們只是一群沒有經過專門訓練計程車兵,尤其是教廷災民。
雖然他們不想承認,但是大部分教廷災民參與到這場東征裡面來,並不是出於他們對真神的虔誠信仰,而是為了尋找活下去的機會。
繼續留在教廷帝國,他們已經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很快永夜軍領邊境寨堡的監獄,便被教廷災民俘虜填滿了。
永夜軍領的邊民也不是劊子手,只要這些教廷災民沒有做下人神共憤的惡事,沒有誓死抵抗,他們也不會輕易的痛下殺手。
隨著手中俘虜增多,情況正在發生著微妙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