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戈登隊長搖搖頭,別說是半個月,一旦他們知道分艦隊撤離,他們只怕連一週都堅持不住,就會向永夜軍領投降。
“難道就一點辦法也沒有?”戈登隊長不死心的追問道。
“我儘量將他們往回撤,但是至少需要一週以上的時間歸攏部隊,加上趕路時間,至少要兩週,甚至更長,陛下那邊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嗎?”**摩爾艦隊長反問道。
“不好說。”戈登隊長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就算陛下能夠堅持的住,莉娜艦隊長帶領的登岸部隊也很難堅持住,他們帶上岸的糧食補給,哪怕是減半,也無法維持半個月。”
“這我就無能為力了。”**摩爾艦隊長無奈的攤攤手道,“寄希望於我帶領的分艦隊,還不如期盼萊頓殿下率領的駐守艦隊,你剛剛不是說,陛下也派人向殿下求援了嗎?若是殿下行動足夠迅速,只需要一週便能救援殿下。”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戈登隊長的臉色已經變得紫青,心中的憤怒差點噴薄而出。
身為東海國的重臣,怎麼能夠說出這麼不負責的話來?
這完全是在將責任推卸向萊頓殿下。
到時候救援不及時,責任也不在他,而是駐守後方的萊頓王子行動不給力造成的。
不過戈登隊長多少有點自知之明,自己只是史杜賓國王的一名使者,而不是陛下本身。
而**摩爾又是東海國內部少數的實權派,很多時候,連史杜賓國王本人也敢頂撞的人物。
平時他連正眼看都不正言看自己,認為自己是一個憑藉花言巧語,獲得史杜賓國王寵信的弄臣。
現在能對方耐著性子跟自己解釋這麼多,完全是衝著國王使者身份來的。
“雖說我這邊困難重重,但是對陛下的危險處境,我又不能置之不理,這樣吧,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儘量的規整艦隊,到時候就算沒辦法全艦隊支援,我也會盡量分撥出一部分戰艦前去救援陛下,隊長認為如何?”**摩爾最終給出了一個折中意見。
“也只能如此了。”戈登隊長的臉色多少舒緩了一些,至少這個結果好過空手而回。
“在這之前,隊長暫且在我的旗艦上安歇下來,看隊長的臉色,過去一週,沒有少奔波,只有養足了精神,才能夠更好的救援和守護陛下。”**摩爾艦隊長根本不給戈登隊長拒絕的機會,對自己身邊的兩名近衛道,“帶隊長下去休息,這段時間,隊長的安全,就交給你們兩個守護了。”
“艦隊長這是什麼意思?”戈登隊長剛剛緩和的臉色,立刻又陰沉了下來。
服侍自己去休息,用得著動用兩名大騎士?
他們現在可是在分艦隊的旗艦上,又有什麼危險可言?
難不成永夜軍領計程車兵,敢貿然往上摸不成?
與其說是守護自己,不如說是監視自己更為合適。
可問題是為什麼要監視自己?
“隊長不要誤會。”**摩爾耐心解釋道,“你有所不知,永夜軍領的騎士和大騎士的數量十分驚人,尤其是他們擁有類似於術法的戰技,總能做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包括潛蹤隱形,我們分艦隊熟練不菲的戰船戰艦,就是被他們用這種方法神不知鬼不覺摸掉的,具體有哪些戰船已經被他們換成了永夜軍領的人,誰也說不清楚,所以,咱們即便是在外海戰艦上,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尤其是我這裡是指揮旗艦,更是永夜軍領的首要目標,已經發生了數次入侵事件,很可惜,到現在我們也沒有抓到一個活口,也沒搞清楚,對方究竟是怎麼摸上戰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