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聳聳肩道:“我想要試試這座法師塔的威力,對方未嘗不想借咱們之手,看看自己新式武器,究竟有多強大,在對方眼中,有可能嫌棄咱們單人力量太薄弱,會被輾壓,所以想讓我們兩個聯手,當然了,這只是我的個人猜測,具體是不是這個原因,還需要問這座法師塔的主人才成,要不達內爾教士再試兩次?”
“傳聞阿諾德將軍的性格變的十分惡劣,以前還不相信,現在我算是親身領教了。”達內爾臉黑更甚,這個傢伙究竟心黑到什麼程度,才會慫恿自己去試雷。
對於達內爾的嘲諷,阿諾德直接無視了,嘿嘿笑道:“是達內爾教士不相信我說的嘛,這是你兩個選擇之一,另一個選擇就是陪我殺上法師塔,一看究竟了。”
達內爾深呼了一口氣,大聲道:“肖恩領主,是你嗎?是的話,麻煩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這件事情與小伊蓮娜無關,我也絕無窺視永夜軍領秘密的意思。”
阿諾德抱著血色長槍冷眼旁觀,既沒有阻止,也沒有效仿的意思,因為他清楚自己的性質與對方的不一樣,自己可是確確實實在窺視對方的軍事機密,這件事情不會這麼輕易善了,哪怕對方與自己親外甥女蘇菲麗雅關係緊密,並且與塞德里克大公簽訂了合作協議。
回應達內爾的是無聲沉默。
天地之間,好像除了他和阿諾德,再無第三個人。
一陣尷尬的等待後,達內爾還是選擇主動嘗試一下,小心翼翼的向遠離阿諾德的方向走去。
但是還沒等到走幾步,一記落雷再次劈了下來。
相比起上一次,這一記落雷的威力明顯小了很多,警告意味明顯大過攻擊。
達內爾轉頭看著阿諾德,阿諾德攤攤手道:“達內爾教士,現在好像沒得選。”
“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使用多少記落雷。”達內爾顯然也不是那種乖乖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身形猛然從極靜化為極動,一頭扎進了濃濃大霧中。
咔嚓!咔嚓!咔嚓!
達內爾就像觸動了某個機關一樣,無數雷電憑空而生,一道連著一道,形成了巨大的雷暴區,向他頭頂砸去。
落雷的速度快,達內爾的速度更快,在那些雷電劈中的前一秒,他的速度必然會瞬間提高數倍,然後一道無形的壁障出現在身外,隔絕了身體對於雷電的吸引力。
那些落雷只能劈在他身後的空地上。
由濃濃術法能量形成的大霧,固然遮擋了他的視線,但是在這種環境中,達內爾同樣也是如魚得水,不僅施展術法簡單了很多倍,威力也要比平時大很多。
但是這些落雷明顯是有人操控的,當發現追不上達內爾後,立刻調整了策略,開始佈置提前量,密密麻麻的往達內爾衝的方向轟。
猝不及防下,達內爾結結實實捱了一雷。
好在為了追求速度,這些落雷都屬於中小型,威力不大,加上達內爾還有術法能量形成的護罩防身,真正鑽入他體內的雷電力量不多。
饒是如此,依舊將他逼的險環連生。
真正可怖的並不是雷電帶來的那點傷害,而是其附帶的麻痺性,讓他差點沒有躲開後續一連串攻擊。
等達內爾手忙腳亂的重新恢復節奏,發現自己在雷暴的攻擊下,又回到了原點,阿諾德那張令人憎惡的嬉皮笑臉,再次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阿諾德笑嘻嘻道:“達內爾教士,接受人家正在貓戲耗子這個現實吧!只要接受了,你就會發現,決定並沒有那麼難做。”
“我不接受!”達內爾咬著牙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