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好。”
唐羨知道，她不是沒想好，而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捨不得。
畢竟這世間像她們這樣的女子少之又少。
“如果……”
傅啾啾沒有讓唐羨把話說完，她莞爾一笑，“我沒有資格替那些死去的將士們原諒，更沒有資格替那些孤兒寡母和日夜期盼著兒子的父母說原諒。”
她知道唐羨不是不懂，只是他習慣了把自己放在前面來考慮，他又何嘗是冷血帝王。
唐羨牽動唇角，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
船上的時光是無聊的，可是因為兒女們的跟隨，傅啾啾和唐羨並不覺得，反而覺得像是一場難得的旅行。
四個多月的小胖公主已經翻身自如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太胖了，只能翻過去趴著，再想往回翻，那對於她來說，可是太苦難的事兒了。
唐鸞人生中第一個難題，怎麼翻回來。
不過聰明如她，發現翻不動的時候，有個傢伙就把腦袋靠近她，她抓著它脖子上的羽毛，不用自己出力，就被翻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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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了幾次，樂此不疲，把自己美的咯咯笑。
唐羨和傅啾啾也會看著他們，然後繼續看著手裡的書，時間悠長，卻並不寂寞。
珊瑚也會搭把手照顧唐鸞，傅啾啾覺得挺好，讓她先學習下如何當孃親，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兩個月了，船上的食物充足，而且還挺豐盛的。
這是麗莎公主最為驚訝的地方。
“你們厲朝果然很厲害。”
她由衷地讚歎，畢竟他們的軍隊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沒什麼菜可吃了，只有魚，而且連吃了一個多月的魚，人真的都快吃吐了。
不像他們這次的船隻，那些將士們還挺高興的，而且一個個看起來神采奕奕，絲毫沒有長時間坐船出現的疲憊感。
總之，她在這些人眼裡看到了光，是永不熄滅的光。
傅啾啾笑笑，“若不是不知道距離，無法估算用水量，我們還可以吃上新鮮的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