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蘭道,“江磐,你快點放我們出去,害你的人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她想把自己從劉能那裡聽來的事情,都統統告訴江磐。
或許能夠得到江磐的一點諒解,把她們母女給放出去。
還沒等劉敏蘭再說下去。
江磐上去就給劉敏蘭一個大耳刮子,“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了,你這個蛇蠍女人,讓我給你和劉能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這樣還不夠,現在劉能還要搶走我的一切,你說,這些是不是你們以前就串通好的?”
“不是的,不是的。”劉敏蘭馬上否認道,“是方淑要害你。”
江磐冷笑了一聲,“我應該早點遇見方淑,早點把你給趕出去,就不會落到如今這麼慘的境地,你個賤女人。”
罵完賤女人,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在劉敏蘭的臉上。
江桃李完全被江磐的氣勢給嚇到,她什麼也不敢說。
現在江磐的注意力都在劉敏蘭身上,她還真怕自己一開口,便把火力引到自己身上來。
遭受到江磐有力的兩個耳刮子,讓劉敏蘭剛剛癒合的臉上的傷口,又重新開了花。
鮮血咕咕的流著。
“江磐,求求你,我錯了,是我錯了,看到我們夫妻這麼多年的分上,你就饒過我吧,和你結婚這麼多年,我是一心一意對你的,為了你,為了江氏,我一直是毫無保留的。”劉敏蘭企圖說服江磐可以手下留情。
“你一心一意,還不是見了劉能回來,馬上就滾去他的身邊,我可是親眼所見,你在會所裡,和他親親我我,你還敢說為了我一直毫無保留。”
江磐隨後又指著江桃李,“你早知道她不是我的女兒,還找來假的親自鑑定來騙我,我把所有的父愛都給了她這個野種,還幫著你們一起欺負我的女兒江丹橘。”
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覺得自己就是個萬完全全的傻瓜。
一直被劉敏蘭矇蔽,才會做出那麼多傷害到鬱家人的事情。
江桃李看江磐指著她,便叫道,“爸爸,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叫劉能爸爸,劉能就是個畜生,我以後只有你一個爸爸。”
她苦的梨花帶雨,這個時候倒是十分清醒,分得清楚敵我。
這也是她的真心話,畢竟劉能給她帶來了除了災難,就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