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陳姍姍真的把這件事舉報到校務處來了!
她雖然有把握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想到陳姍姍如此惡劣的行徑,還是氣得渾身發抖。
教導主任問道:“有誰可以和你證明嗎?”
梁音道:“當然!我可以提供我學生家長的電話,您可以打電話過去證實。”
教導主任聽了,臉色緩了緩,“好。你把號碼給我,我晚點會親自去核查一下。”
梁音倍感屈辱,她將厲雨妃的電話號碼抄寫給主任之後,便離開了教導處。
兩天後。
這件事沒有下文了。
當天下午,她下課之後去容家補課,厲雨妃提到過,教導主任給她打電話核實一些情況的事,問梁音在學校發生了什麼事,梁音隻字不提。
這種事,說出來簡直羞於啟齒。
她什麼都沒錯,卻被汙衊成這樣,她心裡是很委屈的,但從小到大,她總是習慣將所有委屈放在心裡,因此,當厲雨妃問起來的時候,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回答說,學校調查一下學生在外兼職的情況。
厲雨妃知道,真實情況並非是如此,但看梁音如此為難的樣子,她只是提到:“音音,以後在學校裡受了什麼委屈的話,你可以和我說,你在京城沒有家人,你就當我們是你的家人。”
梁音心裡又心酸,又感動。
看樣子,校方已經證明了她的清白,但至今沒有提到,究竟是哪個同學打的這種陰損的小報告。
而同時,她的獎學金資格也被取消了。
那天晚上,她夜不歸宿是事實,按照校規校級,理應處分,但教導主任出面,只記了她一個口頭警告,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被取消獎學金資格的那天早上,她看到,陳姍姍被叫去教務處了一次,據說,陳姍姍母親也來了,具體發生什麼事,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的獎學金被取消了。
晚上。
宿舍。
梁音洗完澡之後,走到天台,許久許久,才終於鼓足勇氣,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起。
那端傳來一個刻薄的女人聲音:“喂?你還知道打電話回來?錢什麼時候匯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