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為自己找任何說辭,要沒有多餘解釋。
事實上,誰也不會料想到,那幫人竟然膽子那麼大,普林斯頓大學所在的區域,警備一直很好,他們也敢動手。
厲雨妃道:“你們先出去吧。”
“是。”
所有人退出病房外。
容凌遲遲沒有醒過來。
厲雨妃始終抓著他的手,一邊為他整理略顯凌亂的額髮。
“容凌……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厲雨妃輕輕摩挲著他毫無溫度的手背,他的手太冷了,或許是因為一直在輸液的緣故。
“容凌,我後悔了……但凡,這件事我能做的盡善盡美一些,不那麼冒進,多給華科留一線退路,我也不至於和華科樹敵,你也不至於被我牽連進來。如果,你這次沒能挺得過來,我不會原諒我自己……”
她低下頭,額頭抵住他的手背:“永遠不會。”
她緊握著他的手,突然感覺,他的指尖微微動了一下。
厲雨妃猛地抬起頭。
病床上,容凌虛弱地睜開眼簾。
“容凌?!”
見他醒了,她有些驚喜,又有些心酸:“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容凌神志並沒有完全復甦,隨著意識被喚醒,他的氣息,也微微急促了起來:“妃……?”
他是在做夢嗎。
他好像聽到厲雨妃在喊他的名字。
厲雨妃更貼近了他一些:“是我,我在。”
容凌:“我在哪裡?”
厲雨妃:“這裡是華國,你被我接回來了。他們說,你現在情況不好,所以,你不要說話,好好靜養。”
容凌:“你的手好暖……”
厲雨妃將他的手貼上臉頰:“容凌,你別擔心,在你好起來之前,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八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