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事,她欠他一個人情,但她不是還不起。
厲雨妃:“這次算我欠你的。”
車子停在了一個僻靜的路口,緩緩停下。
容凌看了看窗外,像是在確認著什麼,直到看著空曠無人的巷口,他才推開車門,下了車。
夜色中,他回過頭看了厲雨妃一眼,隨手將她遞給他的名片收進口袋,冒著雨,走進了夜幕中。
厲雨妃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冷不丁的,秘書在一邊旁敲側擊地問了一句:“厲總,這個孩子……是什麼人啊?”
厲雨妃道:“會所的一個服務生。”
秘書道:“我看他的打扮,好像男公關啊。”
厲雨妃看向秘書。
秘書也自知不該太多話,於是,心虛地低下了頭。
……
容凌在巷口繞了幾圈,確定沒有討債公司的人蹲在門口,才繞進了一個小巷,走下了一段臺階,再過了一個轉角,一個破舊的民居映入眼簾。
這個民居一室一廳,一共20平,月租金500。
在京城這種地方,能租到這麼便宜的房子不容易,缺點是……這個地方,是以前老小區的樓棟車輛停放庫改造的,算是半個地下室,採光很差,陰暗潮溼。
容凌一直想要租一個體面的地方——至少,能照到陽光的地方。
小意的身體不太好。
因為長期被虐待,營養不良,眼角膜穿孔很嚴重,需要及時做手術。
房租是一筆錢,眼角膜也是一筆錢。
厲雨妃賠給他的五萬,解了燃眉之急。
不過,目前暫時還不能搬離這裡。
他打算這幾天抽空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等搬到了新家,再攢一筆錢,供小意做完角膜手術。
小意並非和他一個媽媽。
他媽媽很早就過世了,爸爸因此遭受了很大的刺激,開始酗酒。
原本,他還算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但沾上了酒癮,就完全像變了一個人,每天只顧醉生夢死。
直到後來,他遇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工廠的一個廠妹,容父相貌條件算是出挑,因此,她對他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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