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珏,只是目前他還在蘄州城,據是在找人。”一道沒有感情的聲音,冷冷冰冰響起。
“就是那個發現永福村後山鐵礦的年輕人?”
“正是。”
“那也是個廢物,口口聲聲那是個無讓知的礦場,結果呢?朝廷浩浩蕩蕩的派人去了!”
“大人,這事屬下已經查明,方文珏確實是第一個發現鐵礦的人,可奇怪的是紀棠卻收到訊息秘密去了蘄州城探查礦場。”
“是誰給紀棠通風報信的?方文珏敢兩頭騙?”
“方文珏並未與紀棠的人有來往,這暗中報信的另有其人,屬下懷疑此事與謝寧脫不了干係。”
“謝寧?”
“是,自從一年前開始,我們在蘄州和通州的勢力就開始處處受挫。幾乎所有被毀掉的安排,都跟謝寧有關。”
呂炳章目光陰狠:“謝青森的女兒,還真是讓我瞧了!”
一直沒露面的那人不再話。
呂炳章沉思片刻,冷笑一聲:“謝寧必須除掉,否則將來一定會成為我的心頭大患。”
蘄州和通州最大的礦場,都因為謝寧插手,被朝廷收了回去,佈置那麼多年的暗樁也在一夜之間盡數被陸玉衡除掉。
而在朝堂上,因為太子開始主政監國,處處挑丞相黨的毛病,他在朝中的日子也不好過。
自從當上了丞相之後,呂炳章已經很多年沒試過這麼憋屈!
如今一之內方家撂下兩個爛攤子,呂炳章真的有種心力交瘁的無力福
謝寧,一切都是因為謝寧!
呂炳章咬牙切齒,暗暗記下這些賬。
……
方家見不著呂炳章還被轟出去一事,很快就傳到謝寧耳鄭
謝寧冷笑,呂炳章倒是慣會把缺刀使。
可惜他眼光不咋地,挑的刀也不行,捅人不成反倒留下來插中他自己的腳。
方子塵這事肯定不能善了。
在皇權至高無上的時代,辱罵皇帝那可是大不敬,要滿門抄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