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外的人，皆看向杜仲。
王永剛聞言，臉上血色盡褪。
他是個識時務的人，從來沒有打過杜雲霞的主意，為何發生這樣的事，他到現在也弄清楚。
如果杜雲霞一口咬定是他施暴，那他一生就毀了。
“杜老爺，小生心悅雲霞小姐，桂花宴上喝多了，誤闖入此地，並非有心的，求杜老爺開恩，小生願意娶雲霞小姐。”
王永剛不停地磕頭：“雲霞小姐投懷送抱，小生以為雲霞小姐對小生有意，這才釀成大錯啊！”
謝小寧笑了，這個王永剛這會還想著大事化小呢？
“杜老爺聽到了嗎？此事與我何干？你二人口口聲聲說是我陷害你們，如今又成了另一番說辭，讀書人的顏面都被你們這種出爾反爾的人丟盡了。”
杜仲額角青筋畢露，赤紅著眼想衝上去打王永剛。
“我沒有，我沒有，是你、是你……”杜雲霞大吼大叫，“爹，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蘇楚側首對副將說了幾句話，副將立刻領人將看熱鬧的男女賓客驅散。
書房那很快就剩下杜仲一家子和王永剛以及謝小寧。
王永剛為了保命，將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來。
“謝小寧毆打我母親，小生身為兒子實在無法忍受，這才想著教訓她一頓。”王永剛說，“其他事，真的與小生無關啊。”
謝小寧面無表情地將田雙雙的遭遇說了一遍。
蘇楚也面無表情了。
縣丞道：“你的母親是人，那別的女子就不是人？你枉讀聖賢書，如此不分是非區直！”
頓了頓，縣丞問杜仲：“杜仲，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杜仲跪在地上，以額抵地：“小民知錯，求大人開恩。”
縣丞看向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