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剛產子的韓琳,整個趙國公府的人幾乎都迎了出來。
君臣見禮後韓琅三人被簇擁著請進了國公府的正廳。
韓琅坐了主位。
韓玥周蘊陪坐左側。
趙國公領著三個兒子依次坐在了右側。
上了茶韓琅才衝著趙國公笑道:“一早宮人上報無憂長公主誕下麟兒,朕特來賀喜!來人把朕給小侄兒的見面禮帶上來。”
吉祥領著兩個小太監捧著一排的紅盒子走了上來。
“多謝陛下!”趙國公說著給身旁的趙輝遠使了使眼色,“還不跪謝陛下天恩!”
趙輝遠起身,韓琅連忙伸手攔著。
“一家人無需多禮,論長幼,無憂是朕的長姐。姐夫快坐。”
見韓琅如此趙國公面上就帶著笑了:“既然陛下這麼說了,遠兒就坐下吧。”
客套之後,趙國公起身對著韓琅一拱手:“在座的是老臣的三個兒子也都不是外人,陛下有何吩咐儘管請講。老臣素來耿直,老臣是韓國的國公,這心自然是向著韓國的。”
趙國公說著又望著易容成周蘊的寒星道:“三殿下該知道老臣素來以韓國的國民為第一位要守護的。無論是之前開城迎您進來,還是此刻閉門不出,老臣愛的是韓國,若是陛下能保住韓國,老臣自當對陛下盡忠盡責!”
寒星淡淡一笑,抬手捂住了胸口,咳嗽了聲:“國公見笑了。”
“其實二皇子此次對韓都圍而不攻老臣就懷疑三殿下並沒有死了!”趙國公笑道。
“他應該還是顧念兄弟之情的。要不然早就攻城了。三殿下對此可有想法?”
韓玥才有開口,寒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國公睿智!”寒星長長嘆了口氣聲音微啞,“不瞞國公,我二哥之所以沒有攻城是因為他在益州中過毒,東方先生救了他,但是怕他對韓國不利,又給他用了毒。”
“竟是這樣?”趙國公神情愕然。
“若是先生沒有對他用毒,三殿下覺得他還會顧念骨肉之情嗎?”
“哎!”寒星長長嘆了口氣,“生於天家,人之常情早就淡然了!周蘊此行還是想請趙國公出面,證明周蘊還活著!如此韓國之圍就解了。”
趙國公看了寒星片刻又看了看韓玥和韓琅之後展顏一笑:“這有何難!能為三殿下和護國公主以及陛下效勞是老臣的榮幸!陛下放心!初八日正式開朝,老臣自會以身作則為陛下分憂。”
“其實我們只要做個姿態就可以了。”寒星又笑道,“因為我二哥馬上就毒發了,雖然不致命,但絕對不能率兵攻城了!此外除去護送靈車走的,本王手裡還有四千人馬,他們都是本王的親信,必要時刻也會助國公一臂之力!”
趙國公連忙對著寒星拱手:“多謝三殿下信任!”
韓玥和韓琅一句話都還沒說,寒星一個人就說完了。
韓琅不由笑道:“國公,朕這個小侄兒的出生宴該擺還是要擺的。讓韓都的臣民也都感受感受喜氣。”
“是是是。”趙國公連連點頭。
這時乳孃抱著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小臉的小嬰兒跪到了韓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