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武神」到處抓人,可祂誰也不忍心下狠手。”
“姐妹都在忙,都在忙些拯救世界的勾當。”
“可這很沒意思。”
“沒意思。”
“真的。”
蘇北重複了一句,“你什麼都不想做?”
“懶得想。”
“以前姐妹們都在家,大事我聽「光明」的,小事意見相同聽我的,意見不同聽她的,很少有我思考的時候。”
蘇北呼吸一滯,“你直接說你都聽「光明」的不就好了嗎?”
“不一樣。”
“誰做主誰背鍋,我總得擔點責任。”「黑暗」擺手道,“但現在不一樣。”
“我覺得我覺得祂們都錯了。”
“我誰也不想幫。”
這不像是沒意思的說法。
真正覺著沒意思的人什麼都不會說,多說一句都會覺得很累。
「黑暗」是有訴求的。
祂的訴求是什麼?
“那你呢?”蘇北忽然一問,側目望去,“你覺得什麼有意思?”
聞言,「黑暗」愣住,總覺胸中一股鬱郁不得志之氣就要爆發,想要說些什麼。
於是祂艱難的翻了個身。
“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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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這一年「光明」殺瘋了。
「智慧」與「情緒」被打到熬熬落淚,哭唧唧著去找「女武神」,打算要個說法。
「生命」與「元素」雙雙躲了起來,不再浪費時間。
「死亡」與「黑暗」一個一讓就是一整個賽季,一擺就是一整個季度,戰場上查無此人。
「幸運」與「命運」說是去造船了,很久未曾展現過蹤跡。
「自由」與「光明」又是一夥的。
「時間」還在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