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白成業,卒。
“比如,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殺了你兒子,現在人證物證皆在,你可以向謝主任告發我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次真的是所有人都愣住了。
誰也沒想到劉浪前面還瘋瘋癲癲的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莊園的草坪上,後面竟直接當著謝淵和白楊的面殺了白成業呢?
誰也想不到,因為只有瘋子才會這麼做。
但劉浪瘋嗎?可能有那麼一點吧,但白成業死的不冤枉,一個父親做成他這個樣子,兩個字:失敗。
但白楊見不得眼前的畫面啊,他楞在當場,隨後整個人都跪到了地上,隨後連滾帶爬來到了自己兒子身邊,但此時白成業已經嚥氣了。
“瘋子,瘋子……”
他指著劉浪,一時間老淚縱橫。
但在劉浪眼裡,白楊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著實噁心。
“劉浪,你做了什麼?”謝淵站在那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劉浪竟然會當場行兇,而且殺的竟然還是白成業。
這屁股,沒法擦呀。
“沒幹什麼。”劉浪聳了聳肩:“做了一件一直都想做的事而已。”
說完劉浪便舉起手:“怎麼著?謝主任要抓我?”
謝淵無奈,只能命令手下的人把劉浪給拷上。
“謝主任,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我不能白髮人送黑髮人吶,我……嗚……我…賊子劉浪…”
“那可真是要麻煩你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劉浪揮了揮手,任由謝淵的手下把他帶走了。
帶走劉浪的人,一路上也在不停的流冷汗,這位爺他們是真的怕了,這喜怒無常的樣子,誰敢招惹?
不過劉浪壓根沒想過要在這裡大開殺戒,那三個人不是他殺的,他沒必要招任,先前照片也好,還是隨身碟也好,都是為了氣白楊的。
證據?他根本就不需要。
隨後他當著白楊的面親手殺了白成業,一來就像他說的,只是做了一件早該做的事兒,二來呢,也是為了讓白楊這個老傢伙親眼看著自己殺了他兒子,好讓他的計劃全部落空,順便自食其果。
因為那三個護衛毫無疑問是白楊殺的,他殺了自己的護衛栽贓給自己,那自己就幫他把這個罪名做實,只不過這死的人得是他兒子才行。
謝淵的人把劉浪帶到了關押古法者的監獄,監獄由蜂窩材料製成的,能夠免疫天階古法者以下的攻擊。
但這一次劉浪注意到監獄裡加了幾盞燈。
亞太子光線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