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只是為了把你自己和我綁在一起?”劉浪問。
雲秋白點了點頭。
說實話,劉浪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愚蠢的女人,於是也只好說:“那罷了,既然你想,那我滿足你,但你只能做小,正夫人的位置,還輪不到你來做。”
對於雲秋白這樣曾經的天之嬌女來說,做小就是對她的侮辱,但現在擺在她面前的選擇已經沒有多少了。
“你在侮辱我……”
“我就是在侮辱你。”劉浪毫不猶豫的說:“做小已經是我能給你最大的恩賜了,你還想怎麼樣,做真正的劉夫人?你不配。”
雲秋白知道再接著說下去是沒有意義的,即使再屈辱,她也只能忍氣吞聲。
“好,我做小。”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關於金大人的前前後後了吧?”
“不行。”
這個回答讓劉浪皺起了眉頭,說實話,他感覺雲秋白在挑戰自己的耐心。
“你應該知道我皺皺眉頭,就可以殺了你吧?”
儘管這威脅對雲秋白來說很嚴重,但云秋白似在無形之中拿捏住了劉浪的軟肋,她似乎知道劉浪不會真的對她怎樣,於是肆無忌憚的說:“我要你先娶我,即使做小,也要先娶我,等我們成親那天,我就把金大人的一切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劉浪很無奈,他只覺得自己給雲秋白太多好臉色了,這才導致雲秋白現在的肆無忌憚。
劉浪只覺得自己剛才的惡人做的還不夠到位,否則雲秋白不敢這樣。
但如果雲秋白真的以死相逼的話,還真就只有答應她的條件。
至於劉浪為什麼會答應,其實也跟他了解的家族圈子裡一些習俗有關。
神州大地是一夫一妻制,但有錢人包二奶三奶的多了去了。
在北城家族圈子裡,這種爛俗伴隨著家族聯姻,更是發展出了一個套路,即只擺酒席不領證,以家族聯合的方式,名義上成親,一方給另一方做小。
就拿劉浪和雲秋白來舉例子吧,劉浪可以對外宣佈他將迎娶雲秋白過門,但云秋白不是他的正牌棋子,只是小妾。
這樣甚至連酒席都不用擺,只要這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就行。
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男女是平等的,但財富是不平等的,所以才催生出了這種畸形的關係。
劉浪不在乎雲秋白怎麼想,他只是擔心現在白嵐還下落不明,林雅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如果等她們回來之後,知道自己娶了別的女人,雖然只是做小,但心裡肯定會不好受吧?
“明天我會去一趟白家,隨後就會宣佈和雲家聯姻,娶你過門做小的事,而你……”
劉浪站起來,冷眼審視著雲秋白,他對眼前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感情。
“而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別妄想做這裡的女主人,你只是被禁錮在這裡,永生不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