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餘舟晚格外固執。
“可愛，我真的沒事，你休息等我回去好不好？”江敘壓著聲音再次道。
他的語氣很哄。
餘舟晚卻完全不吃這一套，仍然堅持問道：“你在哪。”
又是一陣靜默。
江敘輕嘆了一聲：“可愛，別鬧。”
餘舟晚咬了咬唇瓣，甕聲甕氣道：“我沒鬧，我就想知道你在哪。”
江敘的嗓音低沉：“我告訴你可以，但你要在家裡好好待著。”
餘舟晚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第一句話，聽到那個‘但’字，臉就拉了下來。
所有在‘但’字之前的話，屁都不如。
她會如此固執的問江敘在哪裡，肯定就是會要去找他的。
知道他現在有事，又知道他在哪，自己怎麼可能不過去？
餘舟晚腮幫子微微鼓起。
她還沒有開口話，江敘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
“答應我，我就告訴你。”
“那和我什麼都不知道待在家裡有什麼區別嗎？”餘舟晚語氣有些不太好。
“有區別。”江敘嗓音緩緩，“至少你知道我在哪。”
他的聲音隱約透出了一點不正常，可是太細微了，又隔著手機，餘舟晚自然沒有察覺到。
餘舟晚輕哼了一聲，賭氣般的道：“隨便你了，我不管了！”
著，便掛羚話。
電話那頭的江敘看到通話結束四個字，心裡鬆了口氣。
他將手機遞給一旁的萊安，“怎麼樣了？”
林改的臉色不太好，“只是一種新型合成藥，既是致幻劑，也是…春藥。”
後面兩個字讓林改有些難以啟齒。
那些人實在太下流。
江敘眼前時不時會出現幻覺，他儘量穩住自己的聲音：“解藥還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