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淺這才把一杯酒幹完。
“坐呀,小哥哥。”
江一涼饒有興趣的打量於洛,於洛坐在祁淺的身邊。
江一涼一手撐著下巴,看向於洛慢慢走過來,沒由得道了一句:“小屁股挺翹。”
“咳咳。”祁淺差點被酒給嗆到。
充滿敵意的目光看向江一涼:“江一涼這可是我的人,你別打他的主意。”
江一涼手變換一個動作,撐在沙發後面:“淺姐這句話要讓我宸哥聽見,小哥哥可就慘嘍。”
祁淺懶得跟江一涼廢話,沉默數秒,問道:“你上次去澳洲找到他了嗎?”
這句話一出,江一涼臉上的笑容僵住,眼眸暗含風暴,身上的溫度都改變,整個人的氣質也陰森森的。
看他這樣子,祁淺也就知道。
沒找到,又是沒找到,竹籃打水一場空,也怪不得江一涼這麼生氣。
找了六年還是沒找到那個人,換作旁人不是早就放棄就是瘋了吧。
可憐江少這麼多年一直踽踽獨行,瘋了一般的滿世界的尋找。
這樣的瘋子,祁淺也是斷然不敢勸說,不敢勸說他放棄。
江一涼這幾年的執念全在這件事上,祁淺回憶起那個少年,柔柔弱弱卻又堅強無比的少年。
永遠乖巧的穿著一身校服,全身上下佈滿書生意氣。
但這個“柔弱的少年”卻是非常的不好接近,孤僻,脾氣也挺冷的。。
祁淺對他的記憶大多在因為這個少年和另一個他的關係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