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秦雨這次是有備而來。
看來自己就是江丹橘的事情，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好了，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金綰道，“是的，我出生在這裡，在這裡成年，還有什麼好問的嗎？”
秦雨沒有想到，金綰現在已經毫無掩飾了。
“你承認了。”秦雨道。
“是的，我就是江丹橘，你還有什麼好問的嗎？”金綰笑著道。
秦雨道，“江丹橘，難道這些年來，你對我就沒有愧疚嗎？”
金綰沉默了幾秒鐘。
若是說沒有的話，那是假的。
她淡淡的道，“你好像也不需要我的愧疚，難道厲歲寒不是已經彌補了你嗎？”
金綰很清楚，憑藉著秦雨一個人的工作能力，她不可能做到現在這樣的位置。
自然是厲歲寒對於秦鐘的死，會覺得對不起秦雨。
才會一直在工作上提拔她，照顧她。
金綰在厲氏做過秘書，知道里面的關係，是多麼的錯綜複雜。
每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嘍的背後，好像都代表著一股勢力。
就像她當初，進到厲氏工作，是因為她嫁給厲歲寒。
秦雨能進到厲氏工作，當然是因為她的父親，是秦鍾。
類似這樣的，還有很多很多。
偏偏就秦雨現在晉升的最快，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秦雨好像被金綰說到了痛處。
她更希望厲歲寒看重她，是因為她本身。
不管是她的工作能力，還是性別優勢。
起碼在厲歲寒那裡，可以有一定的位置。
可是，金綰一說，全都是會因為父親，厲歲寒才對她這麼刮目相看。
讓秦雨好像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
這個女人，真的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當初，她們都是剛才厲氏工作的時候，江丹橘一直軟軟糯糯，整天都是緊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