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天佑暴走的心情都有了,叉著腰,怒瞪著肆月。
“我不知道你電話號碼為何,我只記得你送我來的那個車的牌牌。我過目不忘。”
肆月站起身,挑著眉毛,對萬天佑說完,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轉頭看向楊毅。
“這位……”
“我叫楊毅。”
“好吧,楊毅。是這樣的。我見到他的時候,他身無一物,應該是剛剛沐浴過的樣子。然後,他拿了木棍要打我,後來,他說要趕著時辰去見誰,想趕快把我送走。因為距離我家太遠了,他就把我放在這建築的下面,自己走了。”
肆月如實的描述,但表情極其委屈。
“渣男!”
“就是的,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哎呀,我就說嘛,長的帥的男人沒個好東西。”
……
肆月不解釋過程還好,圍觀群眾聽到後,紛紛憐惜她的遭遇。
“我!……”
萬天佑此時除了髒話,什麼都說不出來。平白無故遭此一劫,別說跳進黃河,就算跳進汪洋大海,也無法洗清他渣男的稱呼了。
“唉……小萬。我應該長你幾歲,這我得說到說到你了。年輕人不要朝三暮四,放著這麼好的女孩兒不要,你以後會後悔的!聽話,姑娘你帶回去,好好哄一鬨,我看還應該能挽救。你覺得呢?”
楊毅拍著萬天佑的肩膀,老重心腸的囑咐道,並把肆月拉了過來,推向躲閃不及的萬天佑身邊。
“民警同志,您怎麼不查查她身份證?萬一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呢?”
萬天佑一個側身,把肆月從身上推開,隨手拿出手機。
“等等,我先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