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死了。”傅景霆道。
顧南煙心臟跳了一下，抬頭看著傅景霆，不太敢相信：“死了？”
林悅都快成打不死的小強，這次怎麼這麼容易就死掉了？
“強弩之末，早就不成氣候。更何況，我們都低估了黃幼婷的手段。”
“她做了什麼？”顧南煙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照片上林悅身體傷痕累累，黃幼婷只怕沒少折磨她。
傅景霆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畫面畢竟太過血腥。
“還記得我告訴你，黃幼婷年幼時高燒不退，後來腦袋就有點不太正常嗎？”
顧南煙點頭。
“她和黃幼薇一樣，性格都比較極端，懷疑黃幼薇是林悅殺的，但是沒有證據。抓到林悅後，她逼問出林悅是用什麼方法殺了黃幼薇，再次受到了刺激......”
顧南煙看著他，等著他往下說下去。
“可能是受到上次被我審問的啟發，她喂林悅蟲子，被林悅咬了一口，黃幼婷敲掉了她所有的牙齒，拔掉了她的頭髮，還毀了林悅的容......”
“是有點殘忍。”顧南煙面無表情，比起林悅對他們做的那些，這些她都還能接受。
“她抓走林悅後，幾乎沒有給林悅餵過正常的食物，除了衝，還有林悅自己的排洩物......”
顧南煙差點兒噁心吐了，有點不想再聽下去。
“她從外面抓了一條流浪狗，與林悅關在一起，三天三夜，什麼吃的都沒有給流浪狗......”
“你......要不別說了？”顧南煙沒辦法再想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