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確定,學校的領導會聽我們的,取消了這次的校花評選活動?”顧南煙又問。
蔣文文和童年年還是不確定,這畢竟不是學校舉辦的活動,而且學生也有自主權,只要合理合法,合乎學校的校規,學校也沒有權利干預他們。
“這不就是嘍。”顧南煙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是她不在意,只是這種小事,想要處理也不是不能處理,就是太麻煩了一點。
“那要怎麼辦呀?”童年年愁眉苦臉,小聲的罵林悅不安好心。
“難道我們就要任由他們舉辦下去,讓他們這樣侮辱南煙嗎?”蔣文文面色憤然,為南煙感到生氣。
童年年忽然想到一個辦法:“或許我們可以諮詢一下法學院的同學,他們沒有經過南煙的同意,用她的照片競選校花,會不會侵害了南煙的肖像權?”
蔣文文眼睛一亮,覺得童年年這個想法很不錯。
“你說的對,我們可以給他們發律師函,讓他們停止侵害南煙的肖像。南煙你覺得呢?”
顧南煙覺得有點難。
對這種小打小鬧的事發律師函,顯得她胸腔很小,肚量不大,不僅玩不起還惱羞成怒。
反正是不管怎麼做,都討不了好。
“我覺得,我們不如晚上過來,把他們製作出來的海報和投票箱一起偷走了算了。”顧南煙漫不經心的說道。
她往前走了幾步,發現蔣文文和童年年都沒跟上來,回頭就看到兩人震驚的看著她。
“怎麼了?”顧南煙面露不解。
“南煙,你是認真的嗎?”童年年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她,他們醫學院的高材生,學校裡的風雲人物顧南煙,竟然讓她們去偷投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