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還想借著青梔活動把自己的名字打出去,沒想到用的居然是這種骯髒的辦法。”
站在臺上面對眾人的斥責時,顧南煙深邃的眼眸朝著張老的方向看去。
她的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清冷且疏離:“你們說完了的話就該輪到我了。”
隨著顧南煙的聲音落下,周圍忽然有了一瞬間的死寂。
所有人都昂著腦袋想要聽聽她能給出什麼樣的解釋。
“張老先生手中的這一幅字並不是我寫的,我不知道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是未經過調查,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事情是我做的。”
她的聲音淡淡的,叫人聽不出來有什麼情緒。
但隨著她這句話,張老伸手。
撕拉一聲。
整幅字被撕成了兩半。
與此同時,躲在人群當中的林悅抬頭看著場上的局面,嘴角微微一揚,她早就已經把顧南煙原先的那一幅字藏在了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早在書法比賽開始之前,她就在門口看到了那位。
雖然她不知道他會出現在哪裡,但可以肯定的是,顧南煙如今的窘迫他一定能看在眼裡,這樣一個品行不端,手腳不乾淨的人,怎麼可能做得了傅家太太。
“換做是我也不會承認,這幅字是我偷出來交上去的。”張老冷哼一聲,沒好臉色說道。
而此時坐在觀眾席上的校長覺得顧南煙說的有道理,畢竟在工作人員運輸這些書法的過程當中,很可能出現任何的意外。